迎着沈青白诧异的目光，成小山拧巴着脸，大声喊道：“……不可以用傀儡虫！从今以后！不许你再提起傀儡虫这么不道德的坏东西！”
噫！可不敢想，可不敢再想啊！
“换句话说，既然咱俩现在都已经摊牌了，我还戴这个破面纱干什么？比起替你作保，我完全可以用成翡的身份下令，让苏月寒直接把剑送给你。”
不愧是仙人啊，道德底线就是高。沈青白想。
衣服干了，神奇的心电感应也就没了。注意到这点的成小山先是惊喜，紧接着就是后悔，大大的后悔。
没了心灵相通的副作用，成小山终于不用在心里疯狂背唐诗了。他蔫头耷脑地蹲下来，大半张脸都埋进膝盖，动作熟练地自闭。
和自觉前途黯淡无光的成小山相比，沈青白现在很高兴，已经在忍不住畅想幸福生活了。
硬、硬抢啊？
可是话还没出口，就被忽然抬起头来的成小山，着急忙慌地打断。
但沈青白如今已经知道了一切，又哪肯给他自闭的机会？
看来做仙人也很难啊。
只是这样一来，成小山和沈青白聊了很久，等到双方充分自爆结束后，身上衣服也干的差不多了。
现在好了，沈青白表面对他言听计从，谁知道主意都打哪去了？
但妥协归妥协，既然已经走到了这，让他凭白放弃一把神兵，他也不甘心。
至于成小山本人……
沈青白本来还想说：来都来了，总不好空手而归，等我待会用傀儡虫骗到那把剑，就带你去解毒，帮你打断骨桥，完成历练。
然后怎么呢？
“那把剑本就该是我的，如果可以的话，你去以成翡的身份替我作保，让苏月寒给我一个单独治疗的机会，然后……”
这一嗓子扯得实在有些响亮。沈青白掏掏耳朵，看样子，似乎是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架不住成小山坚决反对，最终只能妥协了。
好在成小山懂他，见他为难，便紧接着对他说：“你傻啊，先前隐藏身份是为了防你，又不是为了防苏月寒。”
尤其是一想到自己在幻境中看到的事……
望着沈青白脸上意犹未尽的表情，成小山心情复杂，暗道如果早知道衣服干了就听不见心声了，他就不和沈青白说这么多了。
白越想越觉得合理，忍不住对成小山投去同情的目光。
…
趁着成小山不说不动的功夫，沈青白倾身凑过去，认认真真地提议道：“小山，我觉得你方才的法子很好。”
沈青白：“……”
唉，算了，反正成小山这会也麻了，他是怎么想的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