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复杂,并不像你想的那样。今日之事,严格来说,是我先挑衅他。”
“这些年,他已经很少会对我动手。”
隋衡忽冷邦邦道了句。
江蕴一愣,没有接话,而是道:“我给你看看,我给你准备的聘礼,好不好?”
隋衡没有说话。
江蕴担心他这种沉默。
“今日是我忤逆了他,以他的性情,只是这样,已经是极大的宽容。”
除了这个脑子被驴踢的江帝。
江蕴看着他,开了口。
“没有。”
人家,恐怕都是恨不得放在手心里,千娇万宠地疼着护着,谁会舍得动手打他。
隋衡现在十分后悔,只让江琅摔断了一条腿。
“因为那件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