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方岁摇摇头。
“一言为定。”
任方岁奶奶家在乡下，各种条件都不太好。老人住习惯了，任厚要给换地方也是不肯的。
任方岁到医院就挂了水，都腊月二十五了，医院也不见人少。生病可不挑时间，能在除夕夜前好了不来医院，就挺知足。
“低烧，不碍事。”任方岁实话实话了。
“他俩要是没离婚，一定有一个人陪我。”任方岁说：“你要不在，就只有我自己。”
“发烧没？”徐生因问。
“吃了退烧药？”徐生因摸了摸额头还是热，快一个小时怎么没什么效果的样子。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徐生因又按着任方岁拇指，盖了一个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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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徐生因什么都没干，弹了好几条消息也没回，手机一直大屏看着。他俩说完任方岁就闭眼了，睫毛时不时还颤动，看着像睡不实。生病事小，主要怕心脏会有反应事大。
宽敞的车里，后面只有徐生因和任方岁两个人，任方岁躺在徐生因腿上，司机自始至终也没见到人的正脸，他知道小少爷谈恋爱了，但以前家里都不知道，这是第一次，还有点好奇。
“明儿早我去接你，正好不工作了。”徐生因说。
第24章
“徐生因。”任方岁声音不大。
“怎么不工作了？”任方岁问。
原来都计划好了，徐生因要不问估计也不会说回来的事。
“药带全了吗，要不要回来医院看看。”徐生因说：“大过年的，别不舒坦了。”
徐生因将信将疑，说：“见不到面也别骗我，不然更惦记。”
任方岁点头，他手在徐生因衣服里，贴着腰窝暖烘烘的。
“明天回市里，我怕她知道我身体不舒服，过意不去，就不让爸跟着了。”任方岁说。
“说话算话。”
任方岁喉咙里“嗯”了声。
“到时间了呗，明儿再说。你乖乖睡觉，我陪着你。”徐生因对镜头亲了一口。
“我在，”徐生因蹭了蹭任方岁脸颊，“我们不分开。”
任方岁伸出手，勾着小指，“那拉勾。”
任方岁生病黏歪，不容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