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徐生因吃相得体,不拘谨也不显得没礼貌。毕竟从小见惯大场面,饭局也上得多,很容易拿捏得当。
任方岁无辜地眨了眨眼,用他俩能听见的声音,又说了一句,“走吧,老公。”
任方岁盛了两勺汤进碗里,自顾自喝,也不管俩人聊什么。
“我还没跟我父亲说过,但之后有合适的时机,我肯定会说。”徐生因放下筷子,正经道。
徐生因要只喜欢男孩,出柜是早晚的事,反之,不出柜也可以,并且有大几率会结婚。
“两个,我还有个姐姐。”徐生因回答。
“那还挺吃的下辛苦。”任厚说。
徐生因点头如捣蒜,“对伯父,我体育生。”
任方岁神色微动,但也没抬头,继续酌勺里的汤。
“小徐学体育的是吧。”任厚说,“吃饭聊聊天,当自己家里就行。”
“给小徐盛,光顾着自己。”任厚说。
一个念头。
徐生因求饶地看着人,任方岁点点头,表示放过他了。
“家里几个孩子?”任厚好似不经意问,其实今天主要问题就在这。
“噢,那……”任厚恰当地停在了关键处。
任厚扔下个好问题。
“伯父,我够得到。”徐生因憨笑了两声。
“对。”徐生因实诚道。
“话说回来,将来你要有结婚的打算,就不用急在这一时说什么。你不是只喜欢男孩对吧?”
任厚笑了笑,尽量显得不那么严肃,“家里就一个儿子,父母不同意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