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奥拉他的手去摸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手指再试探着往里进。
吕文林吓得紧缩起来,哑着声音说:“主人,进不去了……”
吕文林叫得喉咙都哑了,话也说不出来,陈奥还是不肯放过他,往他不应期中抖动发颤的阴茎根部扣上一只银环,“文文,没有我的指令,不准再射了。要等我一起,知道吗?”
做他方寸天地中无上的统领,将他的身体感官,皆囚于心房之中。
“说啊宝贝,说你会喂奶给我。”
“文文,我没喝过母乳,你到时候不能偏心,也要喂给我喝好不好?”
他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把吕文林抱在怀里,揉捏他柔软的臀肉,不住地啄吻身下哭泣的人,肏弄的动作半点没停下来过。
陈奥说的每个字都好像是从天外飞来的虚无缥缈的云,云层经过他时又降下如岩浆般热烈的雨,要将他蒸腾融化。
吕文林被弄得实在受不了,崩溃地哭出声来,一个劲儿点头,连什么时候又射出来一次也不知情,人干脆破罐子破摔:“我会喂奶给主人喝。流的奶全给主人。”
“你怀了孕,还要扶着肚子给我操吗?会不会吓到肚子里的宝宝啊?”
“你怀孕的时候会不会流奶啊?”
别看只是个没有腺体的beta,无法自动分泌出情动的水液,但这具身体里可被玩弄的潜能却有无限。只要经过耐心的调教和训导,就能从那副懵懂干净的单纯模样变得淫荡诱人无比。
“再不说,主人要罚你了。”
陈奥又一次彻底打开了他的生殖腔口,把自己阴茎的头部顶进去,“文文,你怎么这都说不出口,要教几遍啊?你不是最知道怎么让人高兴的吗?”
“坏了,我真的要坏了,别再弄了……”
应该做我一个人的狗,只被我操,肚子里含满了我的精液,动一下就会往外流,跟尿裤子的小孩一样。”
“说不说?”
“我、我会……”
“文文,我把你操到怀孕好不好?”
“也会像你流的其他水一样,又骚又甜的吗?”
这些天来,陈奥把他的身体上下开发了个遍,自然知道他的宝贝所能承受的阈值究竟在哪儿。
这样漂亮的人,连陷在情欲里的脸都秾艳迷人,嘴唇间开开合合,说出来的话却这样淫荡下流。
“不知道……主人,我不知道。”
陈奥的手指又往里钻了钻,沾了一手的淫液退了出来,刮蹭在吕文林在情事中红胀得相当色情的乳尖上,红白交映在一起,像雪上落的红梅花瓣被碾出新鲜的浆液。
陈奥的话说得越来越过分,而吕文林当下没有再去捂他嘴的权利,就只能听着一个个过分的字眼往他耳朵里钻,摇着头一直说“不知道”。
“真想操死你。”
“不知道?”陈奥感到十分惋惜,“文文,可是我想尝尝你的奶是什么味道的。”
吕文林咬着手背摇头,素净的脸上涕泪涟涟,全然是沉浸在情和欲里的颜色。他真有点说不出口。
“不会坏的,文文,乖。”
“会什么?”
“文文这么厉害,我就是再放一根进去也能吃得下的对不对?”
真想把他关起来,不再去招摇过市,那笑是他的,哭也是他的,痛苦和悲伤、愉悦和期待、恐惧和心悸……连呼吸和心跳也只能被他听到。
他边说边拱到人胸前,隔着已经洇湿、近乎透明的衣料嘬弄吕文林一对红艳的乳头,吸起来啧啧出声,好像真要从人胸前吸出点不存在的乳汁。
还好,这个宝贝从头到尾都只被他一个人品尝和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