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勾引你呢,主人。你怎么还不上钩啊。”
他会在此被调教成为低贱的狗、性爱的奴,张嘴接受主人给予的食物,跪下舔吻主人的脚背,主动撅起屁股请求主人随时随地的使用。
他只要吕文林眼里心里都装着自己一个人。
“真的。”
但飞禽鸟兽、花木草石若是一直见不到光都会枯萎黯淡,又何况是人。
从来一意孤行的陈奥,有一天竟然也学会了为别人考虑。
他要不腐不朽的爱,新鲜茂盛的爱,如同吕文林既往愿意奉献给他的那样,而不是被血淋淋拔除了利齿和爪牙的宠物,徒留一具软绵无力的活死人空壳。
但这些都不会比爱更长久。
陈奥忽然觉得捡到他的人原来不止是给予他澄澈感情的神明,也是会激发他所有阴暗欲望的魔鬼。他经历过无数次的信息素诱导训练都不会有此刻的反应那么剧烈,这个beta,他怎么敢主动招惹一个alpha?
陈奥不想他漂亮的宝贝就这么枯萎在笼子里。
吕文林的手里拿着那只项圈,因为紧张而喉结滚动了一下,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冲陈奥笑了笑说:“那我还得谢谢小奥了。”
吕文林面上染了层红霞,勾过陈奥的脖子亲吻他敏感的腺体,甚至还轻舔了一口,轻蹙着眉头朝他耳边吐气,声音轻微地发抖:“对啊,我故意的。”
他走进那笼子里,看着吕文林说:“你故意的。”
像那些被买下的漂亮雀鸟一样,把他关进这座专属于自己的笼子里。
“那主人的一切指令,文文都会听从,对吗?”
“对。”
如同他曾在药物作用下的幻境里曾经见过的那样。
“主人,我
“主人,我是你的,”吕文林的嘴唇贴在陈奥的腺体上,感受到他那条青色的、不明显的性腺开始血管跳动着起了变化,人却依然无动于衷,干脆把自己代入奴隶的角色,软软地攀着陈奥的脖子,是在主动请求他的临幸,“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会接受。”
作为侵占欲和掠夺欲强劲的alpha,他比谁都知道这些残忍的手段该如何去使用。这是alpha对个人所有物的本性使然。
为了这份历久弥新的爱,他愿意尽一切可能去克制、忍耐和对抗自己骨子里的劣性,以最大限度的耐心去栽养一丛会年年岁岁绽放于泥土中、只属于他的、最娇美的玫瑰。
被驯化的囚禁者。
想把他的阿林从头骨神经开始,一寸寸彻底打碎,不再有自我认知,也不再有自主意识,陈奥会亲手为他修复粘合出一个以自己为天的世界,将他重塑为最契合自己的模样。
他想过很多次。
原来陈奥内心想要的,一直是这样的存在。
不会有其他人能看到他,所有蔽体的衣物在他身上存在的意义只是被剥离下来。没必要穿什么,穿也只该穿那些能进一步激发他情趣的东西。他会被浸润在情欲的海洋中下沉,身体的每一处都会成为承载自己欲望的容器。原来他觉得鄙夷的情爱和性欲,看不上的那些玩法,都值得和吕文林来一一实践和探索。
无论是可怜的、撒娇的、依赖的,还是阴暗的、暴虐的和坏心眼的,他统统照单全收。他愿意在这一刻沦为被驯化的兽类,仰起脖子乖顺地任他唯一的主人怜悯和宠爱。
“可我舍不得。”
陈奥忽然叹了口气,“我舍不得,所以哥哥直到今天才有机会见到这个房间。”
刚刚好。
吕文林没有信息素没关系,无法标记也没关系,反正他就应该被乖巧地锁住等着他来嬖幸。
祁辛曾经在审讯室发着疯质问过陈奥的话,他从来都不敢正大光明地说自己一次也没想过。
铃铛敲击着发出清脆细碎的声响,叮叮当当飘荡在空气中,像是能摄人心魂的音符,吕文林微笑着看着陈奥问:“主人,好看吗?”
陈奥突然发现垂着眼睛,委屈无辜起来的吕文林能让人产生千万分的凌虐欲。
种下个可被标记的腺体,再注射些特别的激素,每日都得忍受湿淋淋的情潮,被打造成为只能绑缚于性上,只会讨好他和取悦他,依靠他的精液和信息素过活的一只漂亮娃娃。机械又听话,也当然的再也离不开他。
他爱这个人,就爱这个人的所有。
和一人的指令所牵引,成为条件反射下的纯粹性动物。
然后他把那只项圈扣到自己脖子上。
恨让人深刻,长期的暴力、药物控制和幽闭能逐渐磨去一个人的心神,放大一个人痛和欲的感官。
陈奥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吕文林在做什么。
“真的吗?”陈奥体内压抑已久的暴虐的因子迸发开,稍微和吕文林分开了一点距离,认真的语气是在不停地确认。
“主人教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不能有任何忤逆,不能有任何犹豫,不然就会有惩罚,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