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胡闹太久,留给他在路上的时间不多了。
的水珠。
两个人工作都忙,更何况钟怀远三班倒导致作息一直比较阴间。而分馆的中医药文化实践基地落地,祁冬青晚上和周末经常开课,两个人每天见面的时间突然一下子紧凑了起来,硬生生把同居过成了异地恋。
在阳台上扑蝴蝶的绿茶玩累了,小跑着撞到了卧室异常紧闭着的门上。它甩了甩小脑袋,贴着门边趴了下来,听到爹咪在里头有些痛苦的叫喊,紧张地用爪子挠起了门。
“在这之前,”钟怀远忽然将手臂下移,托着软嫩的屁股将他抱起转身往卧室走,“先陪我找乐子吧。”
“小远乖,什么时候这么黏人啦?”祁冬青不自觉换上了哄小孩的语气,搂住他的脖子,“我自己会找乐子玩儿的,你就安心回去国医大。”
浴室里的水声渐停,没多久钟怀远走了出来,将一条温热的毛巾搭在祁冬青的额头上。
激烈纠缠时留下的热度还未散尽,祁冬青侧躺在床上舒缓着痉挛过几回的肌肉,圆润的脚趾像猫一样张合着,蹭乱了附近的床单。轻薄的凉被随意地搭在腰腹,掩着深处遍地绽放的新鲜红粉。
“对了——”祁冬青忍着腰酸,从对方手里夺下了车钥匙,“我待会儿顺便帮你洗个车,你今天就破费一下打车过去吧。”
“说什么傻话呀。”祁冬青转过脸去,发现对方垂头丧气的表情过于明显,像是耳朵耷拉下来的可怜狗狗,“难道我看起来这么不讲道理吗?”
“先把汗擦一擦,歇一会儿再去洗澡。”他怜惜地拿食指关节蹭了蹭老婆小巧的鼻尖,“我先走了。”
“当然不是。”钟怀远心有不甘地抱紧了怀里的人,“难得休息却不能陪你,很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