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揽上他肩膀的手臂和有些亲昵的称呼,像一块巨大的馅饼将他砸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有心思去细想其中的怪异。
昧不清起来。
祁冬青还记得那是高一下学期的月考假,返校前一晚,他发着烧晕乎乎地躺在床上,在准备睡觉时突然收到了常煦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