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怀远诧异和探究的眼神里,祁冬青突然慌张起来:“啊,你不喜欢的话再重新调过。”
“没有,这也是我的口味。”钟怀远摁住他作势要推开调料碟的手,“谢谢。”
幸亏钟怀远没觉得不妥,祁冬青这才松了口气。
本不是血浆,而是药汤。不是那种缠绵病榻的苦涩,反倒是瓦罐炖煮时溢出的清甘。
钟怀远去店门口点餐,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笼汤包,祁冬青见他回来,非常自然地调起了酱油醋,眼前人的口味他一直没有忘记。
祁冬青很怕钟怀远顺着这事多想,又补了个非常蹩脚的理由:“呃……我平时都是这么吃的,所以想推荐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