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禾眉头拧得要打结：“不说他是同吗？”
“戚禾也不是傻的，我相信她自有分寸。快上课了，就到此为止吧。”
“那我还听说他去酒吧吸毒呢，这怎么治？难不成你要自掏腰包供着他？”女生语气有些激动，一副为了她好的深切模样，“我知道你家有钱，这对你可能算不了什么，但万一你也沾上怎么办？那你这一辈子就毁了！”
“……”
戚禾听得一愣一愣的：“真的假的？”
戚禾支支吾吾：“这个应该……应该能治好吧。”
女生还要再说什么，白洛宛忽然出言打断。
女生边说着，眼神若有若无瞟向白洛宛。
“而且他还挺渣呢，别看他长得好看，听说初中的时候，他和一个女孩子谈恋爱，骗财骗色，最后被那女生踹了，反正闹得挺难看的。”
戚禾情绪都写在脸上，此时的失落不要太明显。
“确实，确实长得帅，可帅哥哪里找不到？没必要非去那垃圾堆捡啊！”
“好了，别说了。”
戚禾急得快哭了，硬着头皮弱弱道：“要，要不……戒毒所？”
半个小时里接收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完全超过了处理器的上限。
“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这种滥交的，身上都多少有点病，万一把你传染了怎么办？”
“呃，这个，”女生显然迟疑了下，“可可能是转性了呗，性取向这玩意都说不好的，没准今天喜欢男的，明天又喜欢女的。”
“啧啧啧，”女生翻了个白眼，“不是吧，你不会真打算和他在一起吧？他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戚禾大脑像打了结一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座位的。
女生“啧”一声：“反正大家都这么说。”
女生摇摇头，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