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怎么套近乎啊……
于是顿时来了灵感，刚想扯点什么：“你昨晚是不是熬夜了？我也……”
戚禾转头看他，顿觉这比喻不恰当。
课间，戚禾坐在座位上，眼神滴溜溜地绕着教室转了一圈。
感受到他独有的冰凉目光，戚禾刚想好的一串话题瞬间又咽了回去。
可温砚，自从上课开始，就没抬过头。看起来异常疲惫，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像是马上要睡着了似的，但还能隐约看见他长睫毛上下翕动。
温砚好像没什么朋友，并且以他为半径的一米多内，除了作为同桌的戚禾，就再没第二个人了。
这么好看，该是天使才对。
学生们都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有探讨学术的，也有闲聊的，还有悄悄玩手机的。
这也太冷淡了。她感觉有点棘手。
突然肚子饿了，想起来学校有个小卖部，想着去那买点零食再说。反正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时。
明明后门开着，后排的同学却没有一个是从这走的，宁愿绕个大远，从前门进进出出。
自己就不说了，从来没听过课。
“没事，你忙你的。”戚禾讪讪道。
活了快二十年，她想要什么从来不都是自己送上门来，从没如此费尽心机地揣摩过一个人的心思。
“你……”
他就好像个瘟神一样，所有人见了他都要绕着走，生怕沾上晦气。
刚想扯点什么，温砚忽然扫了她一眼，眼神如同一盆冷水，把她刚点燃的热情瞬间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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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管家看到她如此这般绕着一个人叽叽喳喳，绞尽脑汁地没话找话，恐怕惊得眼珠子都要滚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