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串儿配酒，其乐无穷。”泓萱合上菜单，“你刚来不知道，这家店可好吃了，嘶——”
“是我自己想辞职。”泓萱替她开了门，“走吧。”
“哦、哦……”泓萱眼前模模糊糊，经理好像变成了三个人，每一个都在朝自己笑，“你笑什么？”
伏念：“不舒服就把鞋子脱了吧。”
她皱了皱眉，蠢蠢欲动的人已经被自己暗地警告过，怎么还有不长眼的？
俩人围着铁艺小桌子坐着，泓萱点了堆串儿，还要了一提啤酒。
“嗯？你会读心术啊？”泓萱捂嘴笑道，“没事儿，这破鞋子就这样，买时候还合脚的呢，也不懂怎么回事儿——”
“没笑啊。”伏念唇角勾起，“别喝了，我送你打车回家？”
她颧骨染上酡红，双眼亮晶晶的，看起来神智清楚，目光炯炯有神，其实递罐子方向都递错了。
刺痛得到缓解，隔着丝袜的酥麻感，却让泓萱脸烧红了，她闷头灌了一口啤酒。
伏念问她：“怎么了？”
她们约在离公司不远的一个烧烤摊上。
伏念背上包，走近，“有人欺负你？”
个中原委。
“好啊。”伏念也没再问，擦着肩膀走了过去。
泓萱和伏念碰了下易拉罐，一饮而尽。
“祝经理前程似锦，步步高升！”
泓萱摸了下脚跟贴的创口贴，羡慕起伏念穿的高跟鞋，“没事儿。”
她摆摆手，要给伏念开啤酒。
伏念顺手一捋，将两只鞋子扔在座位下面，双腿挤着泓萱让她往里坐。
“我在这儿。”伏念握着她手腕转了个方向。
“经理，没想到你这么不行。”泓萱又给她拿了一罐，“再来一罐！”
“喂，你好能喝。”伏念显然低估了她的酒量，被灌得有些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