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不哭,笑一个。”沈淮安动作没有一点停顿,龟头抵在那个早就被操服的小肉凸上碾磨。
虽然嘴上不诚实,林一的身子和他葫芦一样的小嘴可不一样,小屁股抖得越来越兴奋,是要射了的前兆。沈淮安没拘着他,抽了几张纸按在他马眼上,把射出来的精液拢好,等会一块带出去丢掉。
是用龟头慢慢磨,这样进出幅度小,速度快,力度大,据说是一种很折磨人的操法。
林一的声调直接拔高:“啊…姐姐别…姐姐别这么操…姐姐啊…嗯…受不了了…里面要……操烂了…啊啊啊啊…”
可怜的林一还是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了代价,不仅屁股里要含着精,还要公主抱将他吃干抹净的女人一路走去电梯。
她自己也兴奋地射在林一的甬道里,因为前两天做爱的原因,她没射太多,但还是把林一被扯烂的内裤塞进了他的穴里,美其名曰帮他堵着,怕一路上流得到处都是。
沈淮安笑笑,也不逼他表态,他无非就是想看看自己会不会纵着他宠着他,一点没必要的小作和小心机。累点就累点吧,多养养,就养熟了。
“我…”林一眼神闪躲,低着头往前爬,连叫床都收敛了。
林一的肠道和她很合,刚好G点下有一个小窝,把龟头放在里面是刚好的,稍微拔出来一点就能磨到前列腺,真是生来就要挨操的。
听着小一用哭腔受不了地求饶了,沈淮安也没减弱幅度,她轻柔地吻了吻林一的脸:“够不够?下次还想在哪做啊,我们一个一个地方地试。”
“我觉得下次还可以在别的车上试试。”沈淮安总结道。
“怎么了,刚刚叫我留下来做爱的人不是你啊,害羞什么?我宠不宠你,还害怕吗?”沈淮安也往前,把他半抱在怀里,口红狠狠印在他的后脖颈上:“还有什么想要的,和我说说。”
这还是沈淮安第一次尝试用这个方法,但看来效果不错。
“我没…”林一扭过头,就是不看她。
“别摔着我。”沈淮安慵懒地躺在他怀里,时不时揪一下胸前挺立的小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