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起把药放到一边，抬手搂住他的肩膀：“是怎么样的难受呢，嗜睡，还是感知变得迟钝。”
“看能不能再换别的，让你别这么难受的药。”谢起说。
陈医生是现在厉彦舒的主治医生。
谢起把药倒回了瓶子里，想了想，他拉着厉彦舒的手，把人拖到面前：“吃了药以后，会很难受吗？”
这让他很不安，他什么都想抓住，又什么都没能抓住。
厉彦舒：“都有，而且容易忘记事情。”
厉彦舒惊讶地抬眼，他呆呆地望着谢起，半天才点了下头。
声喊他，语气已经没有刚才的激烈。
一个集团需要有能力的决策者，服药过后的他，不再具备这个能力。
谢起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等你有空的时候，我们再去看一次陈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