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栀林捂着头：“我说的不对吗？”
用她的钱去国外读书，代价就是牺牲自己十年的时间，为谢氏集团卖命。
董瑞华摆了摆手，紧紧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但毕竟她是您母亲，我们的长辈，不管怎么说，都不应该这么跟长辈说话。”
“夫人，您没事吧？”
“你怎么没有资格？你不仅有资格，还比四年前，有了更多的勇气！”
董瑞华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小季和谢管家连忙上前扶住她。
走出谢家，叶栀林才停下脚步，看向他：“谢湛，对不起，当年的事，是我隐瞒了你。”
“……”
所以她同意了董瑞华的条件。
包括牵制住谢湛。
谢湛把叶栀林拉出书房，全程都没有看董瑞华一眼。
叶栀林顿觉羞窘：“我……我当时太冲动了，我不该顶撞你妈妈。”
叶栀林抬头，满脸疑惑。
“夫人！！”
谢湛气笑了，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还真的是大孝子啊你！”
“谢湛！！”
叶栀林垂下头，心情低落：“当年你妈妈说得没错，那时候的我，根本没有资格跟你站在一起。”
“谢湛……”
“对啊！你没错。道歉可以，但不是现在。”
——
“为什么？”
谢湛转身睨她：“所以呢？”
”
“比如刚才在书房……你对我妈说的那些话。”
“顶撞好啊！干嘛说对不起？”谢湛一顿，又改口，“不对，你这个根本不算是顶撞，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