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老师偶尔困了的时候会不间断打哈欠。”其实唐楚玉不是刚知道谢意纯的这个小习惯，上大学的时候她就知道了，老师经常在打哈欠的时候狠狠掐自己手心，防止自己失态，直到掐的手心通红渗血才会停止，但就是这样细小的动作，还是被唐楚玉发现了。
“？？”
在狭小厨房的角落里，谢意纯在洗着餐具，唐楚玉就那样跟在她身边，歪着头仔细地看着她怎么洗，在看了几遍后，她也加入了洗餐具队列，“老师，我来洗，你去休息吧。”
“不用，我不累。”
“收拾厨房，刚才弄脏了。”要不是唐楚玉神情不对，谢意纯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她怎么感觉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唐楚玉对她的依赖程度直线上升了？
玉就急了，她水果也不吃了，直接站起来跟在谢意纯的身后，像只哈巴狗一样，寸步不离。
一开始唐楚玉还会想要不要提醒老师，但是后来看到老师露出满意的笑后她放弃了，从那以后，唐楚玉也逐渐学习到了这种方法，每当困的时候她就掐自己的掌心，让自己因为痛清醒过来。
“那我也要去。”
“……”
“可是老师困了。”
“是有点，但没关系。”搞学术的，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