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下来，尼可也不是没见过斗志更旺盛的。
但这一次，他直觉不会再度失望。
文森特·韦恩有资格成为尼可·勒梅的学徒？
……
尼可没有辜负眼前这对充满希冀的大眼睛，“当然可以，甚至你现在就能尝试。”
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
强不强是一个版本的事情，而帅不帅是一辈子的事情。
从此，他就退坑了。
思路拉回现实世界的文森特，望着自家老师那犹豫不定的神情，还以为是不看好枪刃的实际用处。
尼可被他充满斗志的小眼神给吓到了。
然后大失所望，来来回回好几年，最后在去女朋友家的路上被雷给噼中。
文森特望着羊皮纸上五个不同角度的枪刃，思绪飘到上辈子仍在读小学的时候。
要强还是要帅？
但他可以向梅林发誓，自己绝对是为了新收的学徒好。
从零开始由铜到铁再到银，完全不是一个月的时间可以搞定的。
这是要证明什么？
“好，我在旁边看着。”
而如果连这件秘银枪刃都失败，也别对外说是他尼可·勒梅的学徒了。
这辈子，他要踹开下水道的井盖！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
“老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沾血蔷薇，听名字就是个狠角色！
零花钱充进去，却终究都没能扒拉开井盖。
尼可望着眼前这位十一岁小男孩脸上那如释重负的表情，不禁开始琢磨自己布置的作业是不是太难。
即便是下水道，他都义无反顾地选择了那个男人。
毕竟炼金术还没入门，第一件作品就选择用秘银来打造。
……
第二年，听到加强消息回坑。
压力是肯定有的。
“老师，它能被制造出来吗？”
零花钱花了，年套也买了，伤害却只提升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