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温面色澹澹的摇摇头也叹息着说:
朱元章正色的看着刘伯温。
刘伯温微微低眉,缓缓道:“在下,迟钝。”
“那叫清高!”
“刘伯温呐,咱们俩没在战场上交手,真是侥幸啊。”
“你干,他也不干。”
“你不战,他逼着你战!”
“今天为啥不开尊口啊?”
刘伯温微笑:“大下读过书,但不是书生。”
“因为,来者是陈友谅。”
手中海碗,随手一抹嘴,笑了笑道:
朱元章这么说话,反而让刘伯温安下心来,于是不再矜持,直接道。
朱元章忽然色变,厉声发话。
“杀一儆百,以震军心!”
“说,现在马上给咱说,不说,咱把你的肠子给扒出来!”
朱元章却是微微一叹息。
“大帅,如要我说,我就请求大帅先斩了所有主降者。”
“如此,能将全体将士都逼到决战上来。”
“和他交战,根本不必商议什么战守降和。”
“任何避战求和的议论,任何怯战乞降者,不管是谁,都不当惜,也不足惜。”
“先生,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刘伯温话到此处,停了下来。
“那是在下的侥幸。”
“为什么?”
刘伯温脸色微变,但呼吸却放松了下来。
好!这个马屁拍的朱元章舒服之极。
“大帅,恕在下多嘴,当年的贼,就是义军。”
“大帅,当年在下剿贼的时候,最厉害的就是痛下杀手。”
“所以,大帅只有一条路,战。”
“这么绝情的话,不像一个书生说出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