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害怕自己与降龙真人联手的事,还有他残害阴阳两人的事会被许由与尧帝知道,所以此时心里也是带着恐惧。
“子善,他刚才所说是真的。”
而王禅随口而出玄女娘娘,自然是对他们的根底十分清楚了,也不把他们放在眼中的表示。
“回师傅,赵氏沽名钓誉,有何资格,而且师傅也知我身份,当年若说赵武能顺利逃出晋国,子善也是以死相诱,当时若是不得师傅出手相救,想来我当时已死在龙山了,杀赵鞅是弟子做的,我不想见如此虚伪之人留在世上。
王禅边说边走了过来,看着许由真人与尧帝。
在你们没来之前,你的好徒弟亲手杀了赵氏的族主,可你并不在战场,他们之间并没有仇怨,如此草菅人命,难道许由真人,尧帝不觉得惭愧吗?
山山告诉许由真人,而吕子善此时依然脆着,也不知他师傅此次出山是为何了,但有一点他知道,那就是既然是由小狮王山山请出的许由与尧帝,必然不是好事。
至于你所说的赵氏族主,此事是他们之间的仇怨,非是无原无故,杀与不杀老夫都不会多管。
“回许由真人,先生在大战之前就知道大战的结果,所以那天晚上策反了韩魏两氏之后就让我去寻真人,至于他会不会来,我也不知道。”
“我来解决一些事,山山你看好琴归姑娘,以后不允许任何人敢动她一根毫毛,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不行。”
吕子善站起身来,正想先行说些假话来解释一番,可他却看见刚才赵氏兵甲站的地方,此时竟然走过来一人,也如同许由真人一样,只见其形,当看见之时,人已在眼前了。
“教训你谈不上,若说要教训你,自然要由玄女娘娘来教训你了。
而且他还打了一个姑娘家,这个姑娘家却又是他请来的,如此无礼于一个姑娘家难道就不该教训吗?”
子善一百年前是公孙家子嗣,受命为掩护赵氏孤儿赵武逃脱,作为诱饵,甘愿牺牲自己,此也非是常人可为。
“刚才他打你了,伤到那里没有?”
到至琴归姑娘,是弟子无礼了,现在就向琴归姑娘致歉。”
此时话一说完,就对着一边的琴归行礼道歉,反而显得十分有礼,而且态度看起来也十分诚恳,让人无可挑惕。
“起来吧,你不必跪着了,来时我已知道晋阳城之战你输了,输与鬼谷王禅。
所以此次出世,于赵氏也有不解与恩怨纠缠,此事想来鬼谷先生不会不懂,至于其中曲折,一切还在他们两氏,至于说赵鞅之死,这当也不能怪子善,一切都是他们之间的恩怨,帝人不可乱言之。
但他又相信他的师傅对他的情谊非是王禅可以离间的,而他当年出山之时也是经得许由应允而且大力支持的,所以他还是比较放心。
两人修行几千年,从来也未出世,若不是想支持吕子善,他们此次也不会出世。
她听说过许由真人的名号,也听过尧帝的传闻,这都是千年前的风云,可他们看起来对于吕子善并不责罚,似乎还十分支持一样。
“此事就不劳鬼谷先生教训了,至于这位姑娘,我看也并没有伤到什么,子善已真诚道歉,想来这位琴归姑娘该会原谅才是。
琴归此时脸上已恢复平静,她也弄不清此时的局势。
此时听王禅一说,也说得明白,非是王禅没有本事教训许由与尧帝,是轮不到他来教训,可对于吕子善所作所为,王禅就不用客气了,所以话一说完,两人听了心里也是不是滋味。
而刚才你的修为又让人惊异,到也有得有失,并没有让师傅失望。”
”
“我没事,你怎么也来了。”
而且刚才王禅所说的两件事,在他们看来是小事,可却也不好反驳,更是修道之人所不耻之事。
王禅显然也是有些怒意,对于许由与尧帝他完全不放在眼中一样,但他对琴归被吕子善打似乎十分在意。
至于赵鞅,想来他本也该死,
所以他不得不委屈求全,以认可此事,只是对于杀赵鞅又多加掩饰,而且看起来理由十分充分的样子。
吕子善刚才十分担心王禅把他的事抖出来,而他也做好了狡辩的说辞,可王禅却并没有说他所担心之事,反而只说了两件小事,这也让他十分意外。
“你就是鬼谷王禅,你让这只小狮子把我们找来,有什么事,难道是想教训我们吗,还是听你口出狂言,亦或是因为你晋阳城得胜而有意在老夫面前显摆吗?”
此人正是王禅,他并不理许由真人与尧帝,而是直接走到有些茫然的琴归身边,看了看琴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