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安慰道:“大将军放心,我大唐良医无数,只要大将军放宽了心,仔细遵医用药,必有痊愈的一日。”
李恪不由得感叹道:“枭雄老矣!”
颉利摇头叹道:“身子是臣自己的,身子不成了,臣比谁都清楚,殿下便不必宽慰于我了。”
随后,李恪和颉利又闲聊了一会,便离去了。
透过颉利的眼睛,李恪仿佛看到了一个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老人,李恪找不到分毫颉利当年的锐气,有的暮气和酒气。
颉利道:“多谢殿下关心,这处宅子很好,酒肉也很和我的胃口,便不劳殿下操心了。”
活至今日已是陛下仁慈,臣之万幸,如今看来,臣想必是寿数将尽了。”
李恪听着颉利的话,心中一阵凄然,颉利自己不欲求生,谁又能救得了他?
李恪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颉利,只是道:“大将军身在长安,若是日常起居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命人告知于我,我定当设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