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花丛如数家珍。
的欣喜大不相同。
姐姐若是不信,容奴家随便给你说几句,端的是婉婉道来、直入心扉。
扈三娘在诗词上的造诣有限,但也觉得写得是真好。
看她如此,扈三娘不禁纳闷:这个王伦貌不惊人、言不压众,偏偏花荣兄妹对他推崇的很,当然是以他便是山水郎为前提的。
“姐姐原来不知!这位山水郎乃是东京近来名声最响的大词家,雄浑处有东坡遗风、缠绵时柳三变亦不逞多让,才思敏捷,大晟府清真居士甘拜下风,凡市井处,皆知山水郎。
兴之所至,她还把自己默写的王伦全词拿给扈三娘看:“每一首都让人叫绝!管保姐姐爱不释手!”
只是这个山水郎很出名吗?
他的词更负盛名,有一首,起首便是‘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东京人便给他起了个雅号‘山水郎’。
奴家最爱他的诗:‘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但是奴家更爱他那两首:‘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还有‘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之词。因为句中均有‘青山’两字,所以又有‘王青山’的美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