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凡人都瞧不起你,可见你本质轻贱。”
“我本质轻贱?” 苏娆气笑,不可置信地重复道,“我本质轻贱?”
闻此,封离漠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展现给她一抹鄙夷的笑。
封离漠一惊:“你叫我什么?”
又一根,较先前还长,两指粗细,在苏娆的法力牵引下,破开宫口,碾过穴壁的敏感处,钻了出来。
“嗯……呃啊……小穴儿咬得我好紧,我的藤蔓快被你夹断了……嗯啊……花核好胀,要兮兮的舌头舔一舔才会舒服……”
爱?心死过一次的人,谈何情爱。
“啊啊……爱,爱你的藤蔓……别这么快抽走,让它们多呆一会儿,我喜欢它们挤开我穴肉时的感觉,就像将我的灵魂也一起被抽走了一样。”
“兮兮啊,” 观她神色,苏娆眼中狡黠一闪而过,“杨问兮不是你的姓名么?难道你不叫这个?”
“嗯啊……肚子,好胀,哈啊……好像有东西要出来……”
紫藤在二人体内有序地滑动,饱胀中生出星点快意,更多的舒服则是来自她们充血相磨的阴核。
一根接一根的小藤芽从子宫内钻出,参杂着催产素的别样快感令封离漠渐渐失控,她开始抓挠自己的头发、脖子……两手握着自己的双乳揉捏挤压,她情不自禁地叫喊哭嚎,在梨花带雨中泄身一回又一回。
封离漠说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苏娆信以为真,遂打消顾虑,操着细腰就往她胯间撞去。柔韧的藤枝顶开紧闭的宫口,藤冠头部在子宫里开出花儿来,从凋落到结种,只需一瞬。
木中火,已得。
封离漠难耐地撑起上半身,对上苏娆目光,求助似地望着。
含水的一汪双眸惑人于无形,只被她这么盯一眼,苏娆就又泄了一回身,软软匍匐到她身上,轻轻压着,手指勾开湿润的穴口,两指贯穿到底,快而又狠地挑开宫颈口。
苏娆掐住她的脖颈,魅惑一笑:“一个凡人,也敢瞧不起我?”
“唔嗯……” 快感使封离漠在地上缩成一团,她极力想合腿,苏娆两掌按在她膝盖上,不让她合,意念继续引导紫藤芽儿们鱼贯而出。
“那我的人呢?”
“兮兮的肚子里满是我们的宝宝呢。” 苏娆抚摸着她的小腹,笑意缱绻,“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别人腹里结种,你的胞宫里又紧又热,进过一次便立马想着下一次。”
深宫播种 -
直到塞满她的胞宫,将她小腹撑得微微隆起,苏娆的紫藤才缓缓滑出穴道。
花瓣凋谢后便凭空消失,子房中结满胚珠,胀胀地挤满一室,苏娆腰窝发麻,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下去,带着哭腔连说好爽,在一阵阵灭顶紧致中,将胚珠喷进身下人的子宫。
封离漠听着她轻挑的调侃,却已顾不上还嘴,腹内异样得很,她清晰感觉到喷进自己体内的种子在宫壁上着床扎根,长势惊人,才几个眨眼的功夫,就破壳而出,稚嫩的枝芽戳着峡部宫壁,争相要从宫颈口出来。
封离漠被磨得气岔,喘不匀地咳了几声,下一瞬握紧苏娆晃动的柳腰,发了狂般往自己身上按。
沾染淫液的幼藤被苏娆收回体内,她痴迷于女人癫狂中的真情流露,俯下身亲吻她的唇瓣,一遍遍问她爱不爱自己。
苏娆捏到它,指尖掐着芽儿整个拽出体外,极快的一瞬,抽离的酥麻传遍全身,封离漠躺在地上,双腿抖得不成样子。
得了舒爽,封离漠心机空空,双目无神,只顾身下芽抽,如潮快感令她如海中孤帆一般来回颠簸,两手扣抓着地上玉砖,神思抽离,苦笑不止,嘴里一直念叨着天下同贱,眼中蓄泪。
按住她不老实的腰,主动抵着花核厮磨,“我来伺候你就好……”
“哈啊……嗯……” 宫颈前的敏感点被手指剐蹭到,封离漠难耐喘息,身子瘫软地躺回地上。
“我当然叫这个,只是从没有人叫我叫得这样肉麻。”
冗长的授粉期内,她不知疲倦,将一颗颗已经成形的,葡萄般大小的胚珠射进女人炙热的肉宫之中。
“玉皮泥质,品格下贱,实在难以倾心。”
“我艳色绝世,你就不爱?”
已经变成紫藤芽儿的种子感应到母亲的呼唤,从娘亲宫腹内竭力钻出,好不容易露出一寸的芽头儿,之后被紧闭的宫口夹得再难前进一分。
她从地上爬起,亲手拽出最后一条藤蔓,将湿淋淋的一根悬在由鲛人膏所制的长明灯上,看着新生的枝条在手中毫无防备地燃烧成灰烬,她又笑了。
手握住紫藤,极快地往外一拽,封离漠闷哼一声,语调甜腻,尾音上扬,听得苏娆志得意满,“这下子到底是谁轻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