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没有决断力吧，有些时候他很果断，说他有智慧吧，有些时候又有点看不清形势，难怪这么多年，混得不上不下，似乎差一步就能达到全知全能，但他无论怎么努力，总是站在天堑外，无法往前迈出一步。
“很遗憾，我做不到，你们的力量都已经超越了魔法的极限，别的法师能不能做到我不清楚，至少我做不到。”
她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干脆把问题抛给对方：“那你说怎么办？”
贝拉低头思考了一下，这个答案并没有超出她的预期，超越神力太强，凭借她自己的知识，根本无法封印湮灭，原本以为老法师会有办法，如今看来也没戏。
“我还需要你帮我把湮灭封印起来。”
老法师点点头：“还有呢？”
老法师缓缓摇头：“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帮你把万物之下引走。”
贝拉嗤之以鼻，老家伙不愿意下场，到了今时今日的地步，还端着他那个大贤者的架子呢。
贝拉懒得和他猜谜：“万物之下必须引走，这种级别的敌人我无法同时对付两个。”
他这个‘你们’似乎指的是贝拉和摩根，但也有可能包含着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