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细软的衣料上稀稀疏疏地挑绣着指甲盖大小的紫玉兰,款式清新秀雅,剪裁舒适简约,恰如其分地帖合在身体上,熨帖得仿佛是另外一层皮肤。
时候如果把自家的孩子教养得太好,到头来不过是便宜了别人家的混小子(死丫头)而已。
维桢满腹的怨言在穿上那条薄绸裙子后突然一扫而空,眼睛莫明地酸涩起来。
维桢的衣服都被沈飞强行脱下来丢在客厅里。她打开大衣柜随便取了套内衣裤和一条连衣裙就进了浴室。淋浴倾泻而下,她难受得低声呜咽,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痕迹,通红的指痕齿痕纵横交错,被热水一浇便火辣辣地刺疼。她不敢多洗,怕一碰就把皮肤挠破了,随便过了一次清水就关上花洒将身体擦干。
“托买吴绫束,何须问短长,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量。”
沈飞从来没有量度过她的身段,而柜子里所有属于维桢的衣物都是沈飞自行购置的,却每一件都如同度身定造,每一件都与她的心意喜好不谋而合。维桢突然想起一首香艳的南北朝乐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