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半跪到她身前，拿起她的衣服小声哄道：“宝贝儿，没事了。乖，把手抬起来。”
维桢两条玉笋一般的手臂随即环胸蜷作一团，单薄的肩头微微发抖，双眼紧闭，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动人极了。沈飞忍不住伸手要抱她，维桢用力地摇了摇头躲开。
维桢默不作声。难道这样就不算是欺负么？他明知道自己不愿意，还是一意孤行。维桢心里闷闷的，好像被根绳子不松不紧地勒着，带来隐晦的疼痛，以及气喘不顺的窒息感。她散涣的焦距慢慢聚拢起来，垂着眼帘，透过长长的睫毛盯着沈飞的手指一颗颗将自己衣服的扣子扣上。待上衣穿好，维桢向旁边挪了一下身子，脚尖往地上够去。
他去洗手间随便清理一下，飞快地换了条裤子便回去客厅。维桢正躲在他的大衣后面望过来，视线似乎是落在自己身上，走近才发现内里空空茫茫，脸上有点警戒又有点可怜。
维桢大惊失色，抓着他的手臂颤声道：“你答应过我的。”
维桢再忍不住，捂了小脸，怯生生地哭起来。
维桢无声地呜咽着，仿佛成了小小的一块面团，毫无反抗能力地蜷缩起来，被人推来拨去，身不由己。直到一股浓烈的栗子花气味扬起，沈飞才喘着粗气从她身上起来。
“小浪货，再叫一声我就干死你。”沈飞的声音沙哑得仿佛砂纸磨过一般。
维桢怕极了，怯声道：“你看够了没有？可不可以放——”话音未落，胸口已然一阵温热，叫他埋首含住。不是答应过只看看的么？言犹在耳，维桢又是委屈又是羞赧，身体被人手舌并用地挑逗，满腔的不悦化作一声呻吟，娇音萦萦，听在自己耳内不由怔愣住了。小尖儿猝不及防被狠狠拧了一下，泪水漫上眼眶，呼疼声还没叫出便被两根手指插进嘴里堵住了。
沈飞不敢勉强，拿自己的外衣将她盖好，盯着她潮红的小脸看了又看，神情似是满足又似是不甘，低声咒骂了一句：“他娘的，老子能当圣人了。”
沈飞既是心疼又是满足，抱了她百般俯就，赔身下气地哄劝，费了一通功夫，才将个委屈不已的小心肝儿哄得回转过来。
“乖孩子，别怕。”他的声音温润如水，手指已潜入内里。最生嫩私密之处被异物侵入，维桢吓得毛发倒竖，再不肯听他敷衍，蹬起双腿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不料沈飞只是蜻蜓点水般滑弄了一下便撤出手来。维桢发了一会怔，气虚神弱般伏到他胸前，鬓边已微微濡湿。
维桢顺从地点点头，双臂却虚软无力，微微撑起一点便耷拉下去。
腕轻易扭到她身后。他目光如痴如醉，锁在维桢半裸的身上，嘴里叹息着呢喃：“宝贝儿，你生得太好了，真是个少有的尤物，我确实是艳福不浅。”
沈飞笑起来，抓过她的手帮她把衣袖套上去，“瞧你迷迷糊糊的样子，一点儿成算都没有。就是仗着我心疼你，若遇上狠心的人，早被吃干抹净了。”
沈飞一手勒住她的腰身不许她走，嘴里调笑：“宝宝，过了桥就要抽板了？”另一只手径直探入她裙子之内。
沈飞温柔地帮她拭擦脸上的汗水，声音惬意：“桢桢果然是不通人事呢，这么弄几下便湿得那样，真是纯洁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