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柯匆忙换了鞋，顺着声音寻过去，只见楠青仍是穿着他梦里的那身衣袍。待他转过身来，柯柯才看到他身上围着自己平日里做饭用的小黄鸭围裙。
家里的灯是亮着的，只是开的不是柯柯平时开的那一盏白色的灯，而是暖黄的四盏壁灯。虽然暗了点，却是莫名洗掉了柯柯从外头带回来的一身寒意。
楠青笑了：“今早不喜欢我换的性别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还给我换了种族？”
柯柯有些呆愣地看着楠青。他突然觉得眼睛有点酸。
流理台上放着柯柯的笔记本电脑，此时正开着，播放烹饪教学视频。油烟机和锅也是用着的。就是锅铲没人拿着却翻炒着菜的样子有点吓人。
回到家，柯柯发现门下透出光来。
“很难看得出来？”楠青过来拿掉柯柯手上拎着的包放一边，低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借用了一下你的……电脑？是叫这个吧？”
柯柯第一反应是家里进贼了，后又想到了楠青。
柯柯掏出钥匙开门。
*
柯柯点点头，看向楠青的眼睛亮亮的：“你……你不是树精……你是田螺姑娘！”
……是他么？
“回来了？”
“你……在做饭？”
有人？！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