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恶的手等待柯柯呼吸平息之后,就这么若无其事地离开了作案现场。
终究是舍不得欺负得太狠,右手松开,恢复了刚才的动作。柯柯用力的手指也放松了一些。他的呼吸仍是急促的,但是规律了不少。
左手不再满足于只是贴着。随着右手动作逐渐规律,左手的指腹摸上了柯柯另一边的小突起。指尖围绕着中间一点,虚虚地划拉,也不用力,就这样若有似无地打转;转够了,就用手指摁着中间的尖尖,轻轻揉碾。
不过它也心甘情愿服务他。
“呜……”
在上面的左手轻柔但有力地在柯柯的两个小突起上流连,时而揉捻,时而以指腹覆在顶端抖动摇晃;在下面的右手也不单只与小柯柯玩耍,不时碰碰底下的囊袋,摸一摸、颠一颠球,或是在覆着稀疏毛毛的小腹上摩挲,顺着走势,把小柯柯从底捋到头。
细细的呜咽声从柯柯的嘴里传来,听起来可怜极了。
柯柯的另一只手也抓上了它的手臂,一上一下,一只抓左手,一只抓右手,好像只要他抓着手,它就能感受到他可怜的乞求,求它不要欺负他。
特殊的气味感染了空气,让整个房间都带上了别样的意味。
右手在小柯柯精神的小脑袋上恶意地磨了磨,柯柯立马就哼得更可怜了,指尖也用力抓得手臂皮肉微微下陷。
借着窗外的传来的微光,它举起手左右转了转。并着的手指张开,白浊就顺着手指往下流到了掌心。
它甚至从柯柯不时的哼唧声中听出了几分享受。
只见红润的薄唇轻启——一截猩红的舌头伸了出来,靠近掌心,竟是将流下的浊液勾进了嘴里。
小家伙……
没有沾染白浊的手帮柯柯掖好了被子,又在柯柯发烫的小脸上贴了贴,才缩回床头。至于另一只沾了浊液的手倒没有急着缩回去。
夜色里,那唇上沾了些浊白,看起来格外勾魂摄心。
一张脸凑近了那只举着的手。
那脸的容颜要是被其他人看见,定会觉得好看得像是大明星;但那人眉眼中带的几分冷淡和那墨绿的眼眸,又会让人不敢靠近,觉得神秘非常人。
这样都不醒,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黑暗中,床头又有了些响动。
它好像很好奇。
可是它怎么可能放弃呢?
身上的触碰温柔又刺激,没过多久,柯柯就抓着它的手臂,抖着身子在睡梦中喷了它一手。
的呼吸也打破了规律,渐渐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