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岁的狼王巴着锦棠哥哥的腿要抱。
等吃完馄饨,回程途中路遇几个劫匪,本欲劫财,看了看,准备劫色。
凌锦棠笑了一声,“我不在乎,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凌锦棠扇柄抵着下巴,“元宝,忘了你家少爷姓凌?”
偶尔玩累了,他就凑在赛罕身边睡,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口水都淌到赛罕胸口的毛发上。
凌锦棠心想:“不是老头子啊……这狼王看着比我还小。”
众暗卫如蒙大赦,拖着被揍懵了的劫匪,迅速清理了现场。
十七岁,狼王美美把伴读娶回家了。
十一二岁的狼王某日背不上书挨了板子,其实不疼,但他自己补了两下,手心肿得老高,可可怜怜去找凌锦棠帮自己敷药。
姜庭知心想:“清风霁月这四个字大约就是这样了。”
他回过身,对着身后几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暗卫,笑眯眯道:“这种时候还不用你们出手,原本怎么守着就继续守着吧。”
凌锦棠继续道:“你们跟着我又不是一月两月的事情,姜庭知让你们守着我,那就继续守着,今日只当无事发生。”
笑死,谁在乎,反正凌锦棠会给它洗香香。
玉京子如是道:“比你当年讨人喜欢多了。”
姜庭知心想:“可恶,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嫁过来,定然是个祸国妖妃,等嫁过来可不能要。”
玉京子拿了个拨浪鼓给他,晃了几下,凌斯安伸手要拿,又很讨好人地往玉京子脸上蹭蹭,嘴巴凑上去,他还不太会亲人,只是在玉京子脸上留了个口水印子,然后心满意足地拿到了那个拨浪鼓。
尽管它说不出来,但是身体力行地表现了出来。
却突然有股湿漉漉的黏腻感,姜庭知再睁眼,发现是赛罕对着他的手舔个没完。
(三)
(六)
凌锦棠挥挥手,“我知道你们是哪儿来的,慌什么。”
玉京子抱着凌斯安哄着玩,小孩在她怀里笑得大眼睛都瞧不见,脸颊上还有个不太明显的小酒窝,小胳膊搁在玉京子肩膀上,揪着她的衣裳。
又一年,凌锦棠春日里照例去剑陵采购香料。
假如大周皇帝一开始就颁了赐婚圣旨。
从铺子里出来的时候,他绕道去了一家馄饨摊,上次吃过一回便记着了,味道实在很好,就是地方偏僻,不太好找。
十四五岁,狼王的课业不差,但下了学还是想让凌锦棠带着自己温书,温着温着,翻出前几日才学的情诗,转过头调戏人。
自从凌斯安出生之后,赛罕有了一种强烈的前所未有的责任感。
(五)
美梦破碎,王妃也没在身边,姜庭知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抓着赛罕的大脑袋狠狠撸了两把,力气之大险些将赛罕挼秃,而后委屈万分地去找自家王妃卖乖。
姜庭知双手抱胸,闻言继续不屑嗤笑,“哼。”
凌锦棠怀孕后期它都不怎么敢靠近,生怕自己不小心力气大了把他撞着,现在小崽子终于平安落地,它重新能回到凌锦棠怀里撒娇,日子惬意不少,带孩子都更有劲了。
元宝护在凌锦棠身前,结结巴巴地道:“少爷快走!”
凌斯安的绿眼睛跟姜庭知一模一样,肉乎乎的脸上一双大眼睛极漂亮,见谁都笑,连玉京子都说应该是随了凌锦棠的性子,乖乖巧巧很不闹人。
姜庭知在一旁听着,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呵。”
乳母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生怕赛罕生气把小孩摔了,但赛罕确实好脾气,很无所谓地躺在榻上。
(二)
凌锦棠心想:“要嫁给一个老头子?不如直接刀了拿点钱财换个地方自由生活好了。”
劫匪台词还没说完,脸上一麻,凌锦棠对着几个劫匪的脸扇子直接呼上去,一通揍完各个脸上都是扇骨印,凌锦棠收回扇子,端的是风流倜傥,好不潇洒。
七八岁的狼王试图带着凌锦棠上树掏鸟窝,下河摸泥鳅。
用爪子晃晃摇篮,拿尾巴逗孩子都很熟练,等凌斯安八个多月可以在榻上到处爬的时候,它还会在旁边小心翼翼盯着以免他摔了,偶尔还亲身示范应该怎么爬,凌斯安对它已经很熟悉,胆子特别大地凑它身边去,手里的小玩意拿不稳掉地上了他也不着急捡,等赛罕给他叼过来的时候他才肯接过去。
暗卫面面相觑。
元宝挠挠头,对哦,少爷可是当朝太尉的儿子,很能打的。
处处看吧。
三月之后,见了面。
扇坠轻轻晃了两下,映着他如玉一般的脸色,漂亮极了。
暗卫不敢动,他们是姜庭知悄咪咪派过来的,结果现在不仅被发现,还完全露了馅。
暗卫额上滚了滴汗,敢情这主子是早就知道狼王在他身边安排人了。
假如凌锦棠给姜庭知做伴读。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