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锦棠并着腿,膝盖靠在一起,道:“我自己来。”
这人究竟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凌锦棠双手抱在一起,漂亮的脸上欲语还休,半晌才道:“你等下把镜台砸了罢……就说是不小心弄坏的,到时候赔钱,别让人进来收拾了,我、我怕……”
凌锦棠枕在他胸口处,点了点头道:“他身为一国之君,自然不能在靺苘久留,早些回去也好。”
他实在是被累得不轻,短短几天时间里两场过度欢愉的情事让他第二天即便醒了也没有从床上爬起来的力气,姜庭知给他揉着腰,随口道:“今日我同季淮玉将四城通商的事情定下之后,他便要启程回大周了。”
凌锦棠秋水似的眸子晃了晃,朝他瞪了一眼,却没多说什么,等姜庭知替自己擦完身子又上完药,往他怀里贴了贴,软了声音,“好累。”
姜庭知正执着他的右手给他手腕处上药,哄道:“先睡一会儿,等下就回去。”
姜庭知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恐怕往后只有休沐那两天才能做个尽兴,别的时候,凌锦棠确实是有正儿八经的理由拦着不让他弄了。
凌锦棠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横眉咬牙道:“你敢!”
小狼王道:“锦棠哥哥当真厉害,
凌锦棠掩耳盗铃般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凌锦棠垂眸,长长的睫毛扫在他指腹上,脸颊鼓起来一点,似乎觉得丢脸,又有一点点生气,“谁让我哭成这样的?”
凌锦棠小声道:“这几天都不许再弄了。”
小狼王没办法,只好简单擦了下身子,蹲下身依言把镜台给拆了。
“再者我现在当真腰酸腿软,从寝宫走出去的劲都没有,殿下就忍心要我起身吗?”
“至少……锦棠哥哥不是不喜欢这样的。”
凌锦棠又闭口不言,拧着眉毛看他。
姜庭知这才正色道:“边地通商一事毕竟是你一点一点慢慢促成的,你若在场,会更好些,与其它的都无关,如今前朝有不少官员都对你交口称赞,都希望能早些同你共事。”
姜庭知拿他这撒娇又不肯认的样子一点办法都没有,自然什么都应,道:“亲我一口?”
凌锦棠便任他弄了,女穴被手指轻轻掰开,柔软的丝帕擦上去,他忍下身上这股不适,脚趾不安地蜷缩着。
凌锦棠翻了个身,握住他的手,“去不去都无所谓了,何况殿下已经将我的名字落在了正式通商的符节上,这就已经足够。”
姜庭知抬高声音,吩咐人送了热水进来,他打湿了帕子,先替凌锦棠擦了擦脸,动作轻柔地揩过他的眼角,“眼睛都哭肿了。”
“衣服脱了罢,等下让人送套新的过来。”姜庭知将锦被和软枕堆叠在一起,让凌锦棠靠得舒服些,又换了方帕子用温水浸湿,道:“把腿分开。”
“不知道敢不敢。”姜庭知眉眼弯弯,伸出舌头舔舔凌锦棠的掌心,“但下次再有什么,我可控制不住。”
姜庭知正替他清理着,肩膀忽然被人戳了两下。
姜庭知换了盆热水,将巾子重新浸了稍微烫些的水,擦第二次的时候忽然伸手摸上了凌锦棠的小腹,那里还微微地鼓胀着。
凌锦棠便凑过来,乖乖在他唇角处亲了一口。
凌锦棠仰头看他,眸中带着点狐狸似的狡黠,笑着道:“这可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事了,殿下觉得呢?”
凌锦棠道:“该说的都已经在昨天说完了,没什么好送的,还是说殿下想让我送送他?”
“吃了我这么多精水,该有了吧?”
姜庭知听见了,还想再争取一下,然而凌锦棠不知是装睡耍赖还是真的睡着了,半点也不理睬他。
姜庭知“啧”了一声,“以后入朝为仕,每日早朝都起不来可怎么办?”
他刚刚草草掠了一眼,床上倒也罢了,只是镜台那边当真是混乱不堪,妆奁里的东西全都倒了,上面那些水渍更是让他不敢看第二眼。
凌锦棠在他怀里连耳朵尖都红起来,任他说什么都不肯再开口理他了,只是推推他的肩膀道:“身上难受。”
姜庭知好笑道:“是我,是我,都是我不好,嗯?”
姜庭知得寸进尺般地道:“王妃那里好紧,我刚刚被咬得差点尿在你里面……”
凌锦棠傍晚时分回了王庭,本来还打算晚上跟凌乐潼再见面说会儿话,谁知他竟一觉睡到了半夜,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姜庭知给他喂了点吃的,又说了几句话,凌锦棠被他抱在怀里亲了几口,昏昏沉沉地再次陷入深眠。
小狼王根本不给他犹豫的机会,半跪在床上,左腿顶着他的膝盖将他双腿挤开,“哥哥听话点。”
小狼王语气泛酸,“不送送吗?”
第五十一章
着凌锦棠的耳朵,在上面留下一排小小的牙印,毫不知羞地道:“你失了禁,不也是被我操成这样的吗?”
姜庭知露出个坏笑,“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