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篇文的时候我很喜欢‘蝴蝶’这个意象,所以文名的振翅而飞也是指蝴蝶
结茝,天下第一美人。
时晏亦道:“好歹她是朝廷重臣……唉,我就说不喜欢跟朝廷之人打交道了。”
他虽说的轻声,语中却很坚定。
时晏却摇了摇头:“无缘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
贺凝闻听过她的名字,也知晓她的身份,他微微侧目望着时晏,眼中饶有意味,时晏回首一笑,扶着贺凝闻进了浮光司。
唯一美中不足便是这雀羽本有三又三数,最右的雀羽却横生断了一段,似被人毁之。
话却让侍卫陡然变了神色,“就说我是为了结茝而来。”
不过谢雪忏无心于此,也没让二人非要行礼,径直坐到首座大椅上,吩咐道:“奉茶。”而后才看向贺凝闻,目中赞色,“这才三日,你还活着,很不错。”
九皇子重重设计,这礼部侍郎也不过是他的棋子,礼部侍郎窃取了三皇子的印章,同时九皇子又安排了饷银构陷一事。那盗窃水灾的疑犯便是三皇子的好友,礼部侍郎盗了印章又请精于书法之人描绘三皇子的字迹。
声音落,谢雪忏将手中文书丢给属下走进屋中。
关于蝴蝶其实体现在本文里是蝴蝶的轨迹,非要说的话 时晏是个追求自由自在的路径,不由谁设不由人意;贺凝闻的路径是暗淡死意沉沉而往下坠的,直击地面的时候不知怎的时晏也撞到这条线了,将他撞着一起往前飞了
而结茝的飞行轨迹是一个空的方框,这只蝴蝶也是空的,她受制于□□这个身份,失去了自我,也不知道自己追求什么(虽然会琴棋书画,但只是因为第一名妓卖身需要),也没办法摆脱这个框架(她意识不到自己的优秀,只是被深深束缚着),所以一些很小的事都能让她开心
一路无言,浮光司内并无异样,人声沉闷,却有鹰鸟长啸之声。
“她是怎么死的?”
时晏深吸了一口气,无可奈何道:“我已寻不到她的尸身,只能给她立一个衣冠冢,若是连她的死因都不知岂不是太愧为人友了吗?”
“即便她是一个□□?”
第30章
--------------------
贺凝闻与时晏相视一眼,却是不约而同笑了出来,贺凝闻坐下先道:“不成想还有这一遭下马威。”
谢雪忏这才回忆起自己得到的消息,扶着额边道:“不错,你们来天都的那天并未去过望月楼,她在那天夜里死去的。”
事实上这一路而来他的头脑仍是昏沉,呼吸依然不畅,犹如一个病入膏肓的垂垂老者,连说话都需时晏小心仔细。可他还是走了过来,贺凝闻道:“以血还血,时刻不能忘。”
前些时日,朝中动乱,水灾纷争,都不过是三皇子与九皇子暗中争斗。
侍卫对时晏投来了将信将疑的目光,道:“……进去吧。”他左右再思,结茝确是谢雪忏提点之人,但众人却未在望月楼找到谢雪忏要的东西,如今既有线索便不能放过。大不了自己跟着他们进去,以防事情生变。
谢雪忏舒一口气,饮过茶水才道:“你想必也见过结茝了。”
谢雪忏笑出声,脸上却只剩嘲弄与可悲:“好,她生得荒唐,死得也可笑。”她站起身,停一停再道,“结茝十五时认识了当朝三皇子,三年后又失宠。三皇子去岁有了一个新宠,便是刚被本官捉回来的礼部侍郎。
贺凝闻忽而道:“时晏,你方才……”
谢雪忏便点了点头,又对另一个手下道:“将人提上来。”
话说回头,做封面到最后我在想要不要加点边缘修饰,后来又想,既然是要振翅而飞又何必再加约束呢,所以就这样了
“背后论人短长实非应当。”
至于结茝,结茝便
手下纷纷办事去,屋内便又无声,只有伤重之人的呼吸在武功极高的二人耳边清楚。
不过这一干事项都被郝承宣担了,与他们二位皇子自是无相干了。
谢雪忏这才又看了时晏一眼,眼中有些古怪,却很快移开了目光,她问:“你很想知道么?”
谢雪忏的目光落在步摇之上,忽而眨了眨眼,道:“没想到它在你这儿。”她垂了垂眸,再抬起时却是看向屋外,奉茶之人鱼贯而入,放上茶碗却又不动声响退出。
时晏紧盯着贺凝闻,心下不忍,牵过他的腕处,双指并一指自大陵穴汇过真气。贺凝闻不及出声,时晏却对谢雪忏道:“我这儿有一物,有人让我拿着它来寻你。”说罢从怀中拿出一个手帕,素白手帕中包裹着一纯金的孔雀步摇,那雀羽以蓝田玉缀之,孔雀栩栩如生几欲振翅高飞。
“即便她是一个□□!”
贺凝闻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支撑着他从昏死中醒过来,只是非要将郝承宣手刃这一点他不能忘。
行至正殿,那侍卫便说:“你们在这儿等着吧,明司大人尚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