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召,你下去!”
=
“你哪来的?”
“早就带出去收着呢,陛下怎就是不肯等呢。”
“嘶……卿儿,你……”
“陛下与臣,手上都不干净,还谈什么歹毒不歹毒的?”
“臣想在那人背上刻一副渠匣国宝藏图。”
棣了血,白里透樱红。暖了冬,再不觉夜里寒。
“哥哥今天真好看。”
第49章 双标
“别恼别恼,臣下去便是。”
这话一出,小皇帝脸黑下来,在人小腿上揪了一把。“滚下去。”
“不是说南召殿里,何事都依我的吗?哎,卿儿别哭啊,我下去我去下。”
“陛下可觉得委屈了些,无媒无聘的。”
“顾侯怕是在说胡话,应该是顾侯委屈了,无名无分的。”小皇帝记着顾南召的伤处一处处检查着。“那日可伤的厉害?”
夜雨倾来细无声以润芳泽,近不知蓬莱在何处只知身处巫山,轻狂夜话嘈嘈不知深浅高低,只问可欢喜。红烛燃尽蜡泪淌干,端的是心性所至。
“凭他,伤不着臣,臣装的。”
待检查到顾南召的小腿时,小皇帝眼神冷的吓人。“那人的脚筋留不得。”
“顾侯这样才乖。”小皇帝声音嘶哑着。“你要那种药做什么。”
小皇帝合上眼眸,不是没有等过,只是等待的日子太过煎熬。
“嗯……顾侯心思怕是歹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