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完
小面很高兴地说：“你回来啦。”
楚星展很委屈地开口：“我昨晚不知道该去哪儿，想了半天，把车开到了森林。”他昨晚化作蜘蛛原形，在小面的小窝里静静地趴了一整夜。
“对不起，我们现在这样其实……不正常，其实朋友不是这么做的，”于是楚星展说，“是我一直骗你，诱惑你。利用你的单纯、博取你的信任，想把我们的关系发展成这样不正常的。”
“你什么意思？”小面敛了笑，皱起了眉头。
只不过到了课间，小面望着手机掉眼泪了。
小面缓和了语气，十分温柔道：“我爱你，楚星展。”
楚星展猛地抬头，死死地盯住小面，眼里闪烁着炙热的光芒。
楚星展没回消息。小面就看着手机落寞地睡着了。
小面信了解释，却还是没说话。楚星展昨晚想了很久，今天本来就是打算好好和小面沟通的。
王老师十分不知所措，小面推开门口的楚星展，让王老师先走，他说：“对不起，他就是有点疯，没事的。请您务必不要放在心上。”
小面望着自己满身的痕迹和浓重的黑眼圈，这次连长袖都懒得穿。
“我就爱哭，”楚星展的语气带着娇气的蛮横霸道，又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你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代表着，你其实也爱我？作为爱人的那种爱？”
楚星展没理他，反而告诉王老师：“你被开除了。”
他很沉重，带着鱼死网破的孤注一掷。
小面却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呀。”
楚星展眼眶又红了。
“睡一张床？做那种事？卿卿我我难舍难分？就是傻子也明白意味着什么，何况我不是真的傻子。
“听好了，我就说一遍，”小面很霸道地说，“你能带我回家，是因为我想跟
小面试着给楚星展打了几个电话，全被挂断了。小面反而松了口气，还有心情挂他电话就好。想了很久，他给楚星展编了一条短信：对不起，是我刚刚太不耐烦了。我说不能再这样了，意思是太频繁了我身体吃不消。我当然愿意和你这样，愿意和你做朋友，永远要你。
“监控不是才安的，一直都有……毕竟我原来在那里办公，有些重要文件是丢不得的。”他解释道。
还没碰到家门，门从外面开了。是楚星展十分凶恶地站在门口。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他无奈道：“我活了两百多年了，出生就开了灵智，虽然没怎么在人类社会待过，更没有过朋友，但我有可能不知道正常朋友是怎么当的吗？
王老师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说：“你悄悄告诉老师，你是不是受他强迫了？”
他这么作就是想要个名分嘛呜呜呜。
楚星展的眼泪落了下来。
“回到车上，我才看到你给我发的消息…我就想回来，”楚星展吧嗒吧嗒掉着眼泪，“结果就在监控里听到了她那样问你。”
王老师走了，两个人关上了房门说话。
“我们签的合同里明确写着，不能触及学生的私生活。只上课，别多说话。”楚星展问王老师，“你刚刚课间给他说那种话是什么意思？”
王老师自知自己刚刚确实有问题，虽然楚星展态度很差，说的话却没错，她领着这么高的工资，本应是严格遵守合同的。于是她也很抱歉地离开了。
“我还是有点不信。”楚星展哭着。
“你的陷阱，是我心甘情愿跳进去的。”
可是现在，小面明明白白地告诉楚星展。这一切我都清楚，我纵容着你，我助纣为虐。
第二天早上，楚星展还是没回来。
小面知道他想问什么，相处了这些天的默契很有，于是他主动说：“我一直都知道。从你亲我的第一口起。”
王老师看见小面，明显被小面的造型惊呆了，但还是能忍住什么话也没说。
楚星展承认了。小面都要被气笑了：“老师关心学生也不行吗？你也太过分了！”
晚上躺在床上，小面有些失眠。他后悔了，明明从一开始就知道楚星展就是这样的人，何必还那么不耐烦呢。也不知道楚星展去了哪里。
楚星展以为他会失去小面，结果却得到了全世界。
“啊？”小面赶紧擦干净眼泪，“没有啦，就是……”
小面有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他们继续开始正常上课。下课，楚星展照旧送老师出门。
他抽噎着：“我也爱你，楚小面。”
作者的话：楚星展：我要闹了。
小面笑了：“好啦，别这么爱哭。”
绝大多数时候小面表现得格外天真烂漫，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新鲜，没有过经历、没有过感情，单纯的就像一张白纸。楚星展一直是这么以为的。
“你怎么知道的？”小面很奇怪，“你给书房装监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