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约翰愣愣的点点头，幸福的眯起了眼睛：“……”
而约翰震惊到不知所措，支支吾吾的压根说不出话来，只能傻傻的看着对方。现在想来还有几分好笑。
千年的过往飞快的在他脑中回现，可是仔细想却好像什么都又想不起来，漫长的时光积压成了执念，可是连苦难都变得在记忆中淡去的时候……那份执念已经消散了。幸福，痛苦，长久的愿望，还有循环。
全都结束在此刻了。
“你还在强调什么？”斯内普沉静的反问他，“因为过了太久不安定的生活，感觉不真实吗？”
这一次……他们会好好的继续生活下去，珍惜以后的每一分钟了。
一道黑袍的消瘦身影从草丛中缓缓转了出来，站在了他的面前。当时的斯内普戒备而冷漠的问：“为什么，你会拿着我的魔杖？”
……那便是一眼万年。
“别忘了那则寓言。”斯内普意味深长的说起他在梦中出版的童话书，他现在也不觉得别扭害臊了，“只有小蛇‘自救’，才能真正结束狮子一百世的宿命，拯救他自己。”
“不用担心。”斯内普话语简洁，一只手却不声不响的伸了过来，钻进口袋里一起攥住了约翰的手，安抚的握紧，“一切都结束了。”
“以后我们都会过这样平静的生活吗？”约翰注视着那些风景，把双手插进了口袋里，歪着头问斯内普。
那是最好的初遇啊。
对这些道理他不是不知道，而是喜欢听西弗勒斯像这样安慰他。
“……是有点。”约翰的声音逐渐变小了，他盯着自己手指上的银戒，感觉自己去阿尔巴尼亚森林和伏地魔拼个你死我活的事情遥远的像是上个世纪了。
约翰恍然间仿佛又想起了他第一次见西弗勒斯时的场景：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