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奇形怪状的，怎么会这么丑？
洛翎：“？？？”
这是他第一次吐泡泡！
洛翎慢吞吞、慢吞吞沉入浴缸里。
他不等叶简说什么，往旁边挪挪：“这里，还有很多位置。”
叶简：咦，这只大人鱼好像也不是很清楚人类的事情。
叶简：哎呀，又黏人了。
因为刚刚洗过澡，叶简身上带着沐浴的清香，肌肤沾染湿润的热气。
……好丑。
洛翎：“？？”
洛翎：“……”
时间一晃而过，晚上的时候，叶简从楼下的浴室出来，回来和洛翎打招呼。
不开心的大鱼。
洛翎高兴地晃晃尾巴。
喜欢。
洛翎：“不准哥哥看其他鱼！”
洛翎低头看看浴缸：“不是在这里睡吗？”
他还以为人鱼都很会吹泡泡呢。
叶简与他对视，“啊”的一声。
洛翎耳鳍微竖，浴缸底下，鱼尾飞快轻摆。
叶简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浴缸里的大人鱼忽然浮出来，凑近叶简。
洛翎：“……”
洛翎眼睛一亮：“那，我和哥哥……”
明天要早点起来，给那只大人鱼准备早餐。
洛翎看着叶简。
叶简语调上扬：“我走啦，我的房间就在旁边，要是遇到什么事情，记得喊我。”
他耐心地道：“我不能泡在水里呀，会着凉的。”
不过，对上洛翎满怀期待的眼睛，叶简停顿一下，还是缓缓点头。
洛翎：“？”
叶简：我才不要被你抱，你是一只男鱼。
人鱼会吃鱼吗？
叶简要和他睡觉！
叶简失笑。
“咕嘟。”
不知道他早餐喜欢吃什么……对了，之后再去超市买条鱼吧。
。
叶简：“睡觉啊。”
“不过，你会不会吹泡泡？”
洛翎眨眨眼：“我可以抱着哥哥，肯定不会让哥哥着凉。”
既然看到他的泡泡，那这个人……
那，那好吧。
然后他就看见叶简转身，要离开这里。
他道：“不行哦，你是一只大鱼，要学会一个人睡。”
他喜欢这个人对他笑。
叶简：“你是一只大鱼哦，要一个人睡。”
叶简戳戳他：“吹一个，吹一个。”
只给叶简看！
这下轮到叶简陷入沉默。
卧室内，叶简埋进柔软的大床里，阖上眼睛。
一串泡泡缓缓浮上来，又很快破碎。
不过再不开心，也要一个人睡！
叶简正含笑望着他。
洛翎趴在浴缸边缘，一眨不眨地注视叶简。
房间里静悄悄的，听不见隔壁浴室的水声。
“挺……好看的。”
这个动作在人鱼一族里，是高兴的意思吗？
叶简垂眼，看着埋在自己肩窝里的脑袋，心想：虽然不会吹泡泡，但这只大人鱼唱歌肯定很好听。
“——或者，如果你不想睡浴缸，隔壁还有床。”
洛翎：“……”
不过……
黏糊糊地蹭蹭他。
叶简戳戳他：“听到了嘛？”
随即，洛翎仰起脸，满是期待地看向叶简。
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敢和他说这样的话，让他做这种事情。
洛翎立马拉住叶简的衣角，道：“哥哥要去哪里？
之后叶简又询问一遍洛翎，确认这只大人鱼只想待在浴缸里，并不想睡床，和他道过晚安，在他有点小幽怨的目光中掩上浴室的门。
洛翎依然沉默。
叶简：咦，还是一只霸道大鱼。
“这是你睡觉的地方哦，不是我的。”
“我要睡觉啦，晚安。”
下次让他唱歌听听！
他笑道：“好吧，我不看。”
洛翎：“听……到……了……”
他想看这只大鱼吹泡泡！
洛翎好像无法理解，眼巴巴地道：“我不能和哥哥一起睡吗？”
不过，想到一只大人鱼就睡那里，叶简的心情也上扬几分。
洛翎沉默。
好看嘛？
女鱼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