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饕餮本就是脸皮极厚的人,既然男人没有果断拒绝,那肯定就是意味着可以继续下去的意思。
于是,饕餮又凑近了男人一些,抱紧了他的腰:“来让吾亲一个先......”
“啊......你别这样,我好痒,放开......”
“啊......饕餮,你别那么快,我不行了。”
喊了翠娇几声,别人也不理他,未免有点热脸贴冷屁股了,搞不好真的存在于长得和翠娇一模一样的女人,但是不是翠娇本人。
当年,男人娶她是因为希望有个家,有个孩子,有个温暖的地方。
青年笑了笑:“放开,不可能。”
男人已经不考虑娶妻生子了,也不打算像别的男人一样需要继承香火,必须有个男丁,他不在乎这一切,他只希望一家人平平安安,他就心满意足了。
一个人越穷,就能感受到生活越大的恶意。
陈枫表示很悲伤,他打算明天请假带母亲去医院看看,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不行,因为就昨晚母亲吃着饭就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问他的儿子在哪里。
饕餮最近都很忙,回来的时候,男人都睡觉了,饕餮也没有去打扰男人,也就早上的时候,身为一个精力充沛的凶兽,身体某个部位总是挺拔,男人被他戳得脸红。
饕餮抬起男人的大腿,直接舔进了他的秘密深处,陈枫忍不住要尖叫。
这无比折磨人的触感,让男人整个人都进入了癫狂的状态。
但男人也没有想太多,他照常回家。
很多人在打男人的主意,所以他现在对男人的保护也是一层加一层。
撩拨上他的舌尖,玩弄他的小乳头,茶色变得深红,此时的陈枫就如同是被浸泡在红酒浴缸中一般,男人咬着下唇眼神迷乱地盯着饕餮。
青年确实忍了很久了,所以不管男人怎么拒绝,他都没有松开他。
陈枫照常上下班,他在下班的路上遇到了翠娇,只是这个翠娇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她居然不认识陈枫了,与一个西装精英男说说笑笑地从陈枫身旁经过。
把他下面玩得不亦乐乎。
这不,一大早,饕餮就抱着男人贴得很紧,男人被他磨蹭得浑身发烫。
现在,他什么都不想要了,毕竟那一切本来就不是他该渴求的。
陈枫推开了饕餮的手说道:“并没有,这是你冤枉我。”
笑话,那么难才有了这种机会吃到,放开不可能了,这个时候的男人在饕餮眼里,不过就是在上演欲迎欲拒的把戏。
男人羞涩难忍,只好红着脸喘着粗气,声音被青年的手刺激得暧昧沙哑:“你放开我......”
青年眯着眼睛打量着男人:“男人,不能说不行,吾都没有玩够呢......”
青年懒懒回答道:“快一个月了,憋不住了,你快点脱了裤子,让吾进去吧,老男人,你应该也想要了吧,下面不也是湿了吗......”
于是就问他:“你多久没解决生理需要了。”
“不放,快来满足吾......”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做饭,自从翠娇走后,穷奇和混沌消失以后,屋子里也安静了不少,他倒是希望热闹一些,陈枫的母亲最近痴呆病越来越严重,她已经不认得陈枫和妞妞了。
男人的耳朵都红了,他想拒绝,可是却没办法开口,因为青年已经把手指伸进去了,他一边按压着,一边朝着陈枫的耳朵吹气。
男人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他觉得心情郁闷,他认为自己不可能认错人,只是这个长得翠娇一模一样的女人为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下班的路上,这倒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原来,母亲的记忆倒退到了陈枫八岁的时候,她还以为陈枫是个啥也不懂的孩子,她还想为陈枫做饭,男人拒绝了,因为母亲没有这个力气去为他做一顿饭。
太刺、激了,他真的受不了了。
陈枫的隐秘入口从茶色到被玩弄得像是渗血了一般的红润,像极了一颗樱桃被挤破了汁液,红色的果汁把里面所覆盖。
青年俊朗的容颜上含着难以抑制的情色,男人已经不敢和青年对视了,饕餮却掰开他的双腿,从脚尖吻到了他的大腿。
撞脸不奇怪,只是长得翠娇那个样子还撞脸,反而很少见,因为翠娇并不好看,但是五官也算独特,属于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是凶相克夫相的女人,脸上还有一个黑色的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