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花人很白,皮肤也很嫩,斐草只要一垂眸就能看见男孩子露出来的锁骨,像两小把锐利的匕首,透着少年人的气息,给这利器中和的是从旁边蔓出的大片如雪肌肤,触感上佳,此刻一朵朵不自然的“红梅”在雪中盛开,越开越旺。
那些酸痛被这丝凉意驱散,滋生出的是敏感皮肤的灼烫感,那时虽已秋天,室内温度却很高,棠华穿着松垮的长T,感觉自己像只被捏住命运喉咙的猫,又像快熟透的柿子,在枝头摇摇欲晃,随时都有可能忍不住掉下去。
斐草比同龄人更克制成熟,心里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会压着,先伸橄榄枝的肯定不是他。
那天棠华坐了一上午桌子,小小年纪就觉得有些腰酸背疼,吃完饭他变着法子叫唤,一会这疼一会那里酸。
抱着挤在不堪重负沙发上睡去的。
他刚洗完碗,虽然带了手套,但指尖还是被水汽洇湿,带着丝凉意,按在棠华脖颈处,不重不疾地揉着。
斐草拿他没办法,把他按在沙发上,伸手揉了上去:“是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