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晨想到直播行业的兴起，可以上网课，在网上看演唱会，看舞蹈表演。
他把这些在古人面前看似有趣的事情都说出来，涂离墨不时地点点头，偶尔发出一些赞叹。
“嗯？什么样的梦？”
涂离墨点点头：“嗯。”他已经遇到了，只是，对方还不知道。
涂离墨淡淡一笑：“这些，涂家也是可以做到的。”
司少晨想到现代的生活，和这里完全不一样，古香古色与现代化的画面在他脑中交织，现代和古代的碰撞。
司少晨道：“涂公子也会遇到这样的人。”
司少晨不禁想。
涂离墨也注意到了那对老人，他望过去：“两个人携手走到这个年纪，令人羡慕。”
司少晨还看到一对老人慢悠悠地走在街上，还给对方买糖画和糖葫芦。
“有，一直到白天。”
司少晨发现这里还是一个不夜城，来逛花街的人并没有因为夜晚的到来而减少，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感觉。
“就是不一样。”司少晨不知道怎么解释手机和网络的存在，干脆换了一个话题。
“有意思。”
出来凑热闹。
“还有夜市吗？”
“梦里和这里完全不一样。”司少晨低头想了想，打算从生活方面说起，“吃东西不需要出门，想要买什么东西，也可以送到家门口。”
“还可以不需要和老师……教书先生见面，便可以学习，即便是相隔千万里，也可以交流。”
“这倒是有趣。”
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他灵机一动，放下手里的点心，缓缓说道：“我前几日，做了一个梦。”
在古代，公共场合下也做不出太亲密的举动，最多也只是牵牵手。
整个过程下来，司少晨都感觉到非常舒适。
亲个嘴都不行。
涂离墨差人搬出来桌子，两人坐在甲板上喝茶吃点心，涂离墨说着自己这些年的见闻，司少晨听的津津有味。
司少晨嘀咕道：“我知道可以做到，但是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