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热,脑子也不太清醒,浑身上下都不舒坦,就想找个什么东西层层,想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他双眼泛红,缠在珩容身上的尾巴松开,高高翘起后一把抱住。
珩容给景其殊渡了一口真气,拍了拍他的尾巴:“变回去。”
珩容一只手摁住他作乱的双手,眸色深了几分:“鲛鲛,你想干什么?”
宣怀瑾:“暂时告一段落了,后面只剩下慢慢处理幽冥道的事,一年两年办不完。”
对了,他还穿着鲛绡制成的上衣。
明明已经离开了水底,身上却依旧是湿淋淋的,汗渍湿润下肌肤相贴更加紧密,景其殊的长发湿漉漉地粘在脸上、肩膀上、脖子上,乌黑的长发底下,隐藏着雪白的肌肤和暧昧的红痕。
珩容一下子就看出了景其殊的不对劲,上前摸了摸景其殊的额头,烫的。
景其殊比他想象中更主动,更能放得开自己,后来两人从水底出来了,珩容在空中捏了一片柔软的云,将景其殊放了上去。
珩容:“……”
他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景其殊的鱼尾就缠在了他的腿上,过分长的尾鳍甚至还勾出了一朵花。
景其殊一脸委屈:“尾巴,不听话。”
珩容又去给丹和球球煮了米,米煮好,球球也要吃,他却只把碗交给丹,对球球说:“你不能吃。”
珩容伸出手指扫了扫尾鳍,景其殊敏感地颤抖一下。
挺欢快的,一点也看不出要哭的样子,珩容失笑,把糊在景其殊脸上的尾巴拨开。
珩容低头看景其殊,景其殊也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仿佛勾着他腿的鱼尾……不是他的一样。
珩容凑近了景其殊,握着他的手,一件一件剥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低声:“鲛鲛啊,你这样……我真的很有罪恶感啊。”
安顿好景其殊后,珩容出来看了一眼,丹和球球排排站在小楼前,见到珩容,丹仰头道:“肚肚饿,吃饭饭。”
一碗饭吃完,丹还把碗交给珩容,珩容蹲在池子旁边洗碗的时候,宣怀瑾和林长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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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的景其殊开始扯自己的衣服,看着他将自己的衣服扯得乱七八糟,珩容便动手帮他脱了,谁知景其殊脱完自己的,还要来脱珩容的。
珩容又低头看了一眼,确实是不太听话,可尾巴不是景其殊的吗?怎么会不听话。
景其殊听话的变回去。
景其殊歪着头,表情天真又无辜:“贴贴。”
尾鳍在水里晃来晃去,像一朵海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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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凑近了,轻声道:“仙尊,你这个样子,谁看了不想欺负?”
珩容敲了敲他的尾巴劲儿:“鲛鲛,你怎么了?”
景其殊愣住,片刻后,他似回过神来一般,放开尾巴,揽住了珩容脖子,稍微一用力,珩容就被他拉了下去,他把珩容反身压在白贝壳上,蹭了蹭:“我热。”
没有什么比肌肤相贴更让人上瘾的了,耳鬓厮磨间,所有情绪都在缓慢失控,从一开始的沉沦,痴迷,到后来的狂纵放肆。
鲛人的脸藏在尾巴后面,闷声道:“你欺负我。”
等景其殊和珩容从夜明珠里出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儿了,他昏迷不醒被抱回了小楼里。
球球只能看着丹吃饭,饿了三天,丹从一直被人追着喂饭都不肯好好吃的毛球变成了一只会乖乖端着碗吃饭的毛球。
看到这一幕,宣怀瑾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笑还没笑完,珩容便道:“外面的事情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