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很寻常的叁两句话,封酽却忽地心情大好。找到她以来,她从没正经跟他说过话,从来没有像这会儿这样心平气和,还说了这么多字。
薛皑勉为其难道。假装她不曾在最初见他时就被狠狠惊艳了一把。
封酽却还很有精神,把她扣在怀里温存。好久没这么畅快地干过她了。
……
封酽抚着她的小腹道:“再怀个双胎吧,若生出来女儿,之后就别生了。”
“嘶,皑皑真狠。”
“那,那个少年呢?”
住在薛府她出阁前所居的院子里,像个痴汉,摩挲她曾摸过用过的所有东西,夜里甚或白日里想她想得紧时,拿她出阁前所着的贴身衣物自渎。有一回还差点被薛尚书撞个正着。
“许是前生积了大德吧。”他笑言,“皑皑不平什么,这件事上,我俩运气不是一样的么?”
封酽不觉大笑起来,“皑皑竟比我还损。自然得惦记着点,哪天皇兄若想通了要回来,我必定先要好生招待一番。”
夜里,紫宸殿的卧榻上。
“你好看你好看。”
封酽说的是何来,他事务繁多,本该早忘了何家姐弟姓甚名谁,但记恨何去,还记着他们的姓氏,“姓何的那个少年。”
众人都笑崽儿时,只有薛尚书默然——薛皑当年也是这个德行。
如此,答案明了,他复问:“我好看还是封酬好看?”
“你有完没完?哪个少年?”
前面封酬年纪也尚轻,她属意他,这会儿改口,他不肯信,继续纠缠:“皑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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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可能是早就看你长得好看喜欢你。年少慕艾,人之常情。横竖事情没成,罚太重做什么。”
“就是实话。”
封酽躯体往下,将她双腿分得大开,埋首过去,去亲那个给他生出来孩子的地方。
之后,封酽问她如何处置那个侍女听晓,她很是宽宏,道:“到底是家生子,送出宫去,着薛府把她赶到城外的庄子上役使便罢。”
他不免委屈起来:“不是扔了我两个月了么。”
她只觉得这男人恐怖,赶紧睡死了过去。
“你皇兄……你还记得他么?”
……
下一刻,她还嘀咕一句:“如果可以,把你也扔到庄子里去就好了。”
——
“那我好看还是皇兄好看?”
“生孩子的又不是你。”
崽子和崽儿满周岁了,抓周时,崽子很帅气很坚定地在小刀小枪什么的之间徘徊,崽儿却小手一呼啦一大把什么都想要。
彻底消磨掉药力后,薛皑已经虚脱了,瘫在紫宸殿的龙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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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皑总算是允了他心心念念的事:“我给你再多生几个孩子,但是你不能再要别的女人,不然我就此生不再理你。”
“处置地这样轻?”
薛皑总算是信了他这个疯子是真喜欢她。
察觉她神色柔和下来几分,他得寸进尺问起,“那你呢,你觉不觉得我好看,张口闭口老男人,抛开年纪,可觉得我这张脸够看?”
封酽却有些不满,倒不是跟一个小侍女较上劲了,他何其机敏的一个人,那点小伎俩完全不够看。只是万一这算计真成了,薛皑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他,哪怕他也是被算计的一方。这后果太严重了。
不期果然又是双胎,而且是一双龙凤胎,有他想要的女儿。
两年后,薛皑再次有孕。
她不以为意着泼冷水:“你说怀啥就怀啥?”
“我不信。”
薛皑直直地盯住他的脸,回想起同他相识以来的种种,五年的工夫,发生的事情未免太多太曲折。
那日之后,封酽发觉了紫宸殿的寝殿的妙处,不再一味地去朝晖宫就薛皑,有时候抱也要抱她抱过来。
“那你别信。”
薛皑忿忿不平:“你运气怎么那样好!”
“又关人家封酬什么事?”
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终于肯踏下心来留在他身边了。
“阿来呀……”薛皑也是对他无可奈何了,“你也知道你年纪大了,你二十六岁了,人家才十五岁,自然是人家好看。”
捉了她的手放在颊侧摩挲,“皑皑你可知那两个月我是怎么过的?”
“还算够吧。”
薛皑觉得她上辈子怕不是欠了封酽的。
“你回答就是。”
车噶掉了,不想写就不勉强自己写了。废话也不想多说,就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