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点飘渺，可是黎千白和小黑都听得很清楚。
她们拥有自己的家，十分恩爱，在路上走的时候腻腻歪歪的，被好多仙子调侃过，每次都是羞得她直接埋在黎千白的胸口抬不起脸来，却也因此从来不知道黎千白也羞红了脸……
小黑的神情也变得怏怏，缠上了主人的手腕，而黎千白则是觉得心里别扭，皱眉，“你之前提过的那个故人，是你的爱人？”
“林凤苒，你为什么会这么坚定地选择帮她？”黎千白不解，林凤苒平日里都是淡淡的，与世无争的样子，这是第一次听见林凤苒说出这么坚定的话。
“嗯，是我的爱人。”林凤苒点点头，盯着黎千白看的眼神深邃，不仅仅是爱人，她们还是办过婚礼，在众人面前许下诺言的神侣。
林凤苒觉得，家塌了，她的整个世界也跟随着塌了。
“我曾经……也是这样子的。”林凤苒垂眸道。
所以，故人是林凤苒的爱人。
帮她，也是在救赎自己。
林凤苒，原来早就心有所属了啊。
她。”
她们曾经以为就那样平平淡淡过一生，却在林凤苒从来没有察觉到的阴谋当中，黎千白逝去，林凤苒失去了她的爱人，失去了家。
黎千白记得，在刚和林凤苒相遇的时候，林凤苒失态之后就是用想起了故人的这个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