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问题吗？”顾锦发现温绒的情绪还没有变得正常。
顾锦失笑，没想到温绒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现在。”
好像说错台词了。
现在是午餐时间，顾锦带着温绒来到一家出名昂贵的西餐厅。
等等。
突然，温绒猛然意识到不对，疲惫垂下脑袋。
下一秒温绒醍醐灌顶般拿出手机，迅速编辑朋友圈内容。
【破坏队形，已阅】
顾锦：……惊吓来的太突然。
搞得她们好像早就在一起了。
顾锦和服务员交谈一番后，服务员带她们来到一个包间，宽敞的房间内，一架雪白的钢琴立在正前方。
很快就有人回复。
糟糕，有点不好意思。
温绒想着烛光午餐也不错，拉上窗帘关灯是相同的效果。
温绒被熄灭的浪漫之心重新复燃，拉过顾锦的手，“好，你要准备多久？”
关系就这么发生变化，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为什么？”顾锦俯身，温热的话语扑在温绒的耳畔，缱绻暧昧，“我表白不好吗？”
“不，我只是觉得表白缺少仪式不好，至少要有俗套的仪式。”
离开的路上，温绒依然挽着顾锦的手臂，心中暗戳戳猜测。
“可恶，就是酸！”
“你想要我怎么称呼你？”
这思路，不愧是温绒本绒。
【哦。】
【我有女朋友了。】
温绒暂且将名字的事情放在一边。
你也陪在我身旁。
……
一天叫锦锦，一天叫顾顾，一天叫亲爱的，一天叫宝贝……
温绒两手捏捏脸颊，看着镇定到和往常无异的顾锦，感到奇怪，“顾锦，你怎么没什么变化，比如说激动，还没有适应身份的转化，或者是太高兴了，要不要发条朋友圈炫耀一下，在床上含羞打滚，大吃一顿？”
“怎么了？”看出温绒神情不对，心中沉浸着喜悦的顾锦细心问道。
“我们分手吧。”
“是惊喜，暂时保密。”
温绒欣喜，“什么仪式？”
清扬舒缓的音乐响在室内，旋律让温绒感到熟悉。
四目相对，表白后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冬日阳光暖洋洋，
“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要是不知道的话直接叫我顾锦都没问题。”
……
“绒绒，你先坐。”
没有烛光晚餐喷泉美景，穿着白衣黑裤妆容没画，头发还有汗，告白的机会就这么没了。
嗯？
称呼不是很重要，她可以每天换一种称呼。
回忆刚才顾锦突如其来的表白，如梦似幻。
微卷浓密睫毛下的眼眸专注，手指灵活在琴键上跳动，熟练而轻快。
“你要是不喜欢破镜重圆的话，可以假装你没有表白，然后我再表白，你感动接受。”
她隐隐猜到顾锦要做什么。
微暗的室内，只有钢琴前的一盏橘黄小灯开着，暖融融的灯光晕在顾锦的脸上。
厌恶寒冬的我又一
温绒清了清嗓子，面容严肃，看得顾锦想要摸摸她的额头，是什么让温绒前后态度变化如此之快？
删删减减，挑好配图，温绒心满意足发出一条朋友圈。
顾锦眼中浮现出笑意，温绒脸上红彤彤的，转过头不看向她。
爱情来得太突然，温绒在被泼了一盆冷水后大脑冷静不少，转头看向一直静静看着她的顾锦。
【哦。】
当节奏变得欢快起来时，温绒恍然，这就是她们在Sweet时，顾锦对她说这是她谱写的曲子《冬日绒光》。
“怎么了？”顾锦暗道不对。
温绒坐在双人长桌前的椅子上，顾锦没有落座，而是走到钢琴前。
带着冷质感的声音从前方处传来，歌声萦绕在身边。
她盯着顾锦姣好的面容，轻启红唇，目光慢慢坚定，清甜的声音简短有力，“我愿意。”
温绒缓缓起身，靠着办公桌，内心翻滚着滔天巨浪。
……
顾锦：……
顾锦低低笑着，“好，我可以补一个仪式给你。”
顾锦摇头，“没有，不过你要是想这么做的话，我可以陪你。”
“我才不会做这些事情。”
【哦。】
“顾锦，我……”话到一半，温绒发现直称全名似乎不是很好。
顾锦摸摸温绒小脸，勾人的凤眸不掩情愫。
“顾锦，我有一件严肃的事情想和你商谈。”温绒抓住顾锦的手臂，郑重开口。
两人相处的方式和从前没有任何变化，莫不是她们太保守内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