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棋刚摆在他面前，帝云歌便将棋子扔了下去。
但拿不到利物自杀，帝云歌越来越暴躁，阴翳，沈昭雪还没入屋便能听见他的辱骂。
房事更是不用说。
“天下兴亡与我何干？”
后来，沈昭雪再也忍不住发了脾气。
未等沈昭雪反应过来，帝云歌便推着轮椅离去。
只记得，帝云歌叫得特别凶，然后他封了帝云歌的哑穴，将人的双手捆住，发/泄似的拿刀在他的后背刺了梅。
帝云歌不上早朝，沈昭雪只能被迫掌政，每日替他批阅奏折。
自帝云歌瘸后，他便恋上了浇花，但他浇花不喜欢用别的东西浇，就喜欢用水壶浇，水多，所以每浇一次，那些花便是死里逃生一次，活得很不容易。
“云国一池人为赌注，陛下赢他们生，臣赢他们死，如何？”沈昭雪见他松开棋盘，便以为有戏。
“滚！”帝云歌凤眼瞪怒，伸手便想掀棋盘。
许是面颊被烙了死字，即使沈昭雪放他出去，帝云歌也不肯出去，早朝那更是上过一次后便没有再去。
后来，帝云歌的舌头终于好了些，说话也不疼了。
什么下贱的公狗，泊船商女靠玉圆上位之类的辱骂更是络绎不绝。
起义不断，沈昭雪以一人之力硬是生生平定了这些起义。
临近春节，沈昭雪抓紧将事物处理了，想同他回味一下隐居时的生活，特地拿了盘棋来同他下。
但那天是何缘由，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只是这天吵架了，帝云歌既不想让他碰自己，也不想让他浇花，但沈昭雪实在见不惯被它浇得快死的那些花，便偷偷拿了他的水壶去浇水。
却没想到沈昭雪率先伸手稳住，这才使得可怜的棋盘逃过一劫。
白布捆住了他的双手。
他小腿没了知觉，牙齿被拔，舌头被硬分成两瓣，说不出话。
这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刺完后，帝云歌泪水决堤，但眼底的恨意却是越来越浓。
上完药，帝云歌沉沉睡去，沈昭雪摸着他面颊上的死字看了许久，这才长舒一口气，将胸腔里的那份不满一并吐了出来。
虽然上药变得容易，但沈昭雪的手却抖了起来，帝云歌还没哭，但沈昭雪率先哭出了声。
沈昭雪有些看不下去，便替他浇了几次，每次浇完瞧见那些花生机/勃/勃，沈昭雪就别提有多高兴了。
却没想到，见沈昭雪一松开，帝云歌便挥手将棋盘摔个粉碎。
“陛下，同臣下一局吧？”沈昭雪拉过他的轮椅，将人拽至棋盘前。
九境云国存活，但帝云歌的心却死了。
那天沈昭雪刚和谢星延打完回来，便被扔了一地的碎物和帝云歌满身的血给吓着了。
幸亏他来得早，不然帝云歌只怕是……
沈昭雪不敢多想，只得赶忙给他止了血，将屋里的易碎物和带有棱角的东西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