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妇。”帝云歌轻笑着往他怀中靠了靠,软绵的肌肤裹着他的面颊,奶气中带着青草香,“朕舞勺时才给朕带的通房,那宫女年纪尚轻,体弱,不知染上了什么恶疾。”
“见朕时一直咳嗽。同朕赏月那晚,云层笼罩,过了一会,月才透出一方小色,彼时朕还小,望着那弯月只觉得大,那名宫女亦是,等朕再回神时她已被吓死。”帝云歌语气平淡。
“依他的身子,同陛下观月,陛下一定会九曲而上至抵云间。”沈昭雪的话刚落下,便被帝云歌一把推开,差点从床上掉下。
“怎么这么软?”帝云歌抬头望他。
却没想到沈昭雪抓得极紧,顺着手腕上的红绳便攀上他的指,同他十指紧扣。
“你怎么这般没脸没皮!”帝云歌拿起被褥就往他身上砸,“这种事情你也好意思往外说?”
脸颊软绵,帝云歌掐了一把便有些忍不住,用手覆了上去。
月牙微折,仿若湖间皎月被风吹得波澜旖旎。
知他会气,沈昭雪将砸在身上的被褥放至一旁,小心翼翼的靠过去,去抓他的手腕。
“滚开。”帝云歌眉头紧皱,想甩开沈昭雪那抓着自己手腕的手。
沈昭雪一时间竟有些心疼。
“嗯。”帝云歌凤眼中满是迷茫,“你怎知这事?”
一番亲吻后,帝云歌面泛红晕,抓着桃的手死死不松开。
但不过一秒,他便想起了江别尘之前被他恐吓时吓得双腿打颤的模样,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第一次望月,通房宫女便被月色吓死,换了他人,肯定吓得终身不能观月。
未透云层的月被蒙在云间,露出的月尖,利得能划破人的手。
“朕破你云间了?你要这么诬赖朕。”帝云歌有些生气,但到抵没唤出剑。
见他笑,帝云歌以为他在嘲笑自己,便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
沈昭雪却读出了些许的无奈。
沈昭雪望着他的面颊,有些痴迷,伸手,摸上月后云层,“月后云层也很软。”
月光照在庭中像清水一般清凉明透,水中的水藻、荇菜纵横交错,原是身影交叠。
被他掐住,沈昭雪嘤咛一声,眼眶疼得泛红,见他一脸无辜的抬头望自己,沈昭雪轻哼一声,扶着他的面颊同他接吻。
“臣去北云诓了他一次。”沈昭雪拿食指点他鼻尖,一路往下,点至那好看的喉结,“臣同他说,倘若他再传臣谣言,臣就把他送给陛下。”
“江别尘。”沈昭雪拨开他鼻上垂发,捏了捏他的鼻。
“像只猴。”沈昭雪轻笑一声,将手收回,揽着他的腰肢同他道,“是不是从那事后,便有人传您月色扰人,每破云层一次,便死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