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清不知何时已入了屋,手上端着的汤药让帝云歌的嘴唇微动。
留下了一道狰狞的印子,血自伤处流下,淌满他的衣衫。
君抚鹤轻笑一声,将母蛊放入他的手心。
帝云歌薄唇紧抿,微侧着头,一副不想同人说话的模样。
帝云歌的字刚劲有力,写完,君抚鹤抬手想拿纸过来看,却被帝云歌给拦住。
“蛊。”帝云歌抬下巴点了点那母蛊。
君抚鹤见此赶忙放笔上前,蹲下,问他这是做什么?
帝云歌抬眼看了一眼解清,吓得解清手上一抖差点将汤药打翻。
君抚鹤伸手去拿他面前的纸,一拿开,这字何止力透纸背,就连桌也被刻上了字。
待人将药包拿上,解清秋也将药喝完,垂着手坐在一旁。
君抚鹤眉头紧锁,刚要开口说话,便见帝云歌又拿着笔写了起来。
见他坐下,帝云歌一面看着那母蛊,一面执笔写下心中的口诀,写着写着,忽的停了笔。
君抚鹤眉头紧锁,刚想说什么,却被解清一把拉住手腕,见解清摇头。
帝云歌望着两人,笑容渐渐凝固,出了汀兰小楼,他又笑了起来。
君抚鹤拿着纸细读了一番,确认属实后这才准备放帝云歌离开。
见着母蛊钻入了自己的手臂,一路往上直抵心窝,帝云歌这才收回手。
望着桌上的字,君抚鹤轻笑,“你这哪里拿的是笔?分明拿的是剑吧?”
帝云歌拿着药便准备离开,临走时他特地看了解清一眼,唇角微勾。
还好君抚鹤及时将纸放入怀,起身将他扶住,这才免得被热药烫着身子。
“安胎药?”帝云歌望着他们轻笑一声,“给朕一副。”
君抚鹤那句话到底没说出口,只是望着帝云歌道了声好。
解清被他看得心里发怵,手不受控制的抬起,搭上了另外一只手,然后狠狠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