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刀掉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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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庄主冷静些,如今聂鸿飞深藏不露,万一打草惊蛇更麻烦了。”路时修也在一旁劝慰。
路时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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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看不出来蒋元柔柔弱弱的一个老头子,居然天天背着这么重的大刀。
估计成了一个遍体鳞伤的我。
我爹一发话,路时修也没办法,只能任由我了。
“出息就出息。”我不甚在意。
这也是我一直钟情于伸缩自如剑的原因,没太大优点,就一个字——轻。
老头见我耍赖,气得眉毛都拧起来了,气哼哼地说:“出息!”
卧槽!这刀也太特么重了!没个十来公斤我不信!
“手滑。”我讪笑,心里却在哇哇乱叫。
“你去什么去,老老实实在客栈,别去捣乱。”我爹不给我面子也不是一两次的事情了,反正我气不着。
我在路时修身后朝老头做了个鬼脸:“你管我!我就要跟着路时修。”
我怕路时修一走,这人就给我开小灶——揍我。
老头果然在愁这个问题,听我这么说,哼了声没好气道:“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路时修下午要去找蒋元,我黏着想跟去,一来帮帮忙,二来避开我爹。
而我,多一公斤都嫌累。
那等路时修再回来时,我可就不是完整的我了。
见蒋元冷静了些,我上前将他那把大刀夺了。
我倒是觉得路时修这个主意不错:“爹,这还有什么好想的,蒋元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你要是怕聂鸿飞发现端倪后会加派人手前来支援,这事好办得很。”
尤其当着路时修的面,我胆子更肥。
蒋元在路时修条理清晰的分析下最终冷静下来,朝我们拱手表达歉意:“二位公子,刚才蒋某失礼让你们见笑了。这本算蒋某私人恩怨,如今又扯上秘籍,事关整个武林的安危,二位是否已有计划?”
“是啊是啊。”我连忙附和。
头捋着胡须沉思,没有立刻答应。
“使不得,使不得。”我立马起身拦住。
我挠头,嘿嘿一笑:“爹,到时我们分两路走,我蹲在聂鸿飞书房旁边,等你们那边一有不对劲就给我发信号,我立马放把火烧了他书房,那时整个聂府怕是都在忙碌救火中,自顾不暇,哪里还能去接应聂鸿飞呢。”
“有点冒险。”老头还没拒绝,路时修眉头紧皱,似乎不太同意。
我自是知晓路时修担心我,可正如我爹说的那样,总不能靠着路时修过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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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将事情来龙去脉跟蒋元说了后,这人火冒三丈,恨不得立马提刀去聂府砍人。
我刚准备好言劝劝,谁知老头这次竟然站我这边:“那就这么办吧。小路,也该让这小子锻炼锻炼了,不能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总指望你一人。”
结果可想而知,提议一出就被我爹臭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