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杜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夹起鸡心送到陈度宗嘴边，陈度宗这才张口满意地吃了。
“朕、很、后、悔。”一日，在一小吃铺内，陈度宗蓦地抓住了杜岱的手，情真意切一字一顿道。
白日二人悠哉赶路，手拉手骑在马上，不顾任何眼光，活得随性恣意；夜晚二人停下歇脚，粗茶淡饭，同盖一被，甜蜜睡去。
陈度宗竟然觉得这就是天上人间了。
这夜，陈度宗照样搂着杜岱入眠，这样的日子他太喜欢了，喜欢到可以放弃江山。
杜岱还会带他吃各种民间小食。肚肺、鸡碎、腰肾、鳝鱼、辣脚子姜、细粉素签、砂糖冰雪等，很多宫中不吃的鸡零狗碎，在杜岱的带领下，竟是美味极了。
“你知道我后悔什么。”
夜半时分，他将杜岱扯进怀中，欣然睡去。
他欣然睡去，满脑都是神仙眷侣的潇洒生活，他想待空了回去写封圣旨，传位给尊儿好了。这个让他疲惫至极的位子不要也罢。
杜岱笑了笑，夹给他一颗鸡心：“后悔什么？”
陈度宗看了一眼鸡心，又乜了一眼杜岱，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
也笑着：“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