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昊听闻琼荷的话,尴尬地当即红了脸,不敢再上前与孟鹤知搭话。
孟鹤知来不及换衣裳,命琼荷取了帷帽便乘坐马车直奔城门而去。
那人快速抬眸偷觑了孟鹤知一眼,随即吞咽了一下,支支吾吾地回话道:“就……就小人一朋友,前不久受了伤,京城看病太贵。小人就想着带他出城去寻个土郎中给瞧瞧。”
下真有事情,那些侍卫自然便会出来。可方才我家殿下正与好友说话,世子冒冒失失地领着金吾卫过来,不知道地还当殿下做了什么坏事一般。”言毕,还不忘替她家殿下轻哼一声。
头戴帷帽的孟鹤知下了马车,又与侍卫叮嘱了几句便领者着琼荷与这人一道前往他口中朋友所在的街巷。
当日的那名侍卫随行,他们抵达了城门处,那名侍卫便先去军官处问询情况。待问清楚后,便命军官将人带到马车前,来的是那名负责伤员走的人。他佝偻着背,畏畏缩缩地来到孟鹤知的马车前。琼荷替孟鹤知半掀开马车帘,孟鹤知认出此人并非易安山人便开口问道:“这位先生是要带何人离开?”
孟鹤知听后又问道:“先生的朋友在何处?”
也就在这个时候,看守城门的军官那传来的消息说是瞧见了孟鹤知之前命他留意的人。一听见这个消息,孟鹤知心中忍不住地激动欢喜,但没有瞧见人之前,她不敢轻易下结论。
“先回府。明日再来寻易安山人。”
孟鹤知说着话,又突然驻足与琼荷又补充了一句道,“回行宫后告知底下的人,本宫不想看见公玉昊出现在本宫的视野中。”她这话便是要彻底断了公玉昊那不该有的心思。
那人略显尴尬地笑了笑,回应道:“这不是被军官拦下了么,出不去又不让咱们走远,俺就找个僻静些的小巷,让他先在哪休息一会。”
闻言,那人大喜过望,当即憨笑道:“好好好,娘子瞧着便是个有善心之人。俺这就领您去。”说罢,就推到一旁,等着孟鹤知下了马车。
可接下去几日,孟鹤知每日都出门去寻易安山人,甚至还派出去不少侍卫乔装打扮地去寻。却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找到易安山人的踪迹,这令孟鹤知不得不担心易安山人通过某种法子将白苍术带离了京城。
但这越走越偏,莫说孟鹤知了,就连她身旁的琼荷也察觉出了有些不对劲。可孟鹤知却意识她不要出声,静观其变。
一听见他这答复,孟鹤知当即蹙眉,心道:“阿术当下本就虚弱,近来这天气越发冷了,哪能被他如此折腾。”面上却与此人说道:“先生若是信得小女子,不妨领小女子去瞧瞧。”
琼荷追上了孟鹤知,又赶忙问道:“殿下,我们接下去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