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白苍术是应下了,王羽喜不自禁,点头如捣蒜又发现自己如此反应岂不是承认自己在怠慢白苍术,忙摇了摇头回答道:“那自然不是,本官这就让厨房给白常侍准备早膳。”
待金管事离开后,孟鹤知才又开口说道:“琼荷,你可知本宫为何先猜呼延翦身旁那位姓鲁的随行官?”
金管事与琼荷对视了一眼,琼荷用眼神示意他可以退下了。金管事便对孟鹤知行礼道:“小人告退。”
金管事此话一出,孟鹤知当即冷笑了一声,吐出一句:“他倒是很会做人。”话音一落,又继续喝着自己的莲子粥。
没能当上安乐殿下的驸马,可他也是个君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是了。”
白苍术负手站在原地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看着王羽。
孟鹤知嫣然浅笑,考虑到琼荷之前说过她并不愿意知晓太多。孟鹤知索性就遂了她的心愿附和了一句:“嗯,你这么说也没错。”
王羽觉得此事或许有门,更加卖力地给白苍术戴高帽地说道:“白常侍向来是个心善之人,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若是白常侍怕自己没有合适的理由介入此案,那本官立刻给陛下呈上一道折子。况且您作为常侍,可不就是哪里缺人手就去哪里帮忙的么。”末了,似乎是担心自己的口吻过于强硬又特意软了些语气,颇为恳切补充了一句,“白常侍,您,您就发发慈悲,就当积德行善成不?”
白苍术依旧没有回答他的话,却是转身又走回桌案旁坐下道:“下官腹中空空,王大人不会就打算用一盏热茶待客吧?”
琼荷不假思索地作答道:“那肯定是殿下知晓君侯身旁的随行官姓鲁啊。”
“那倒未曾。只是今天一大早,王大人将白常侍喊去京兆府了。”
孟鹤知见状,淡淡瞥了他一眼问道:“可是这呼延翦又提了什么苛刻的要求?”
孟鹤知是在早膳时听闻了呼延翦昨夜府上的这桩命案,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眉头一蹙又特意询问了一遍前来禀报的金管事:“呼延翦的随行官,可是那位姓鲁的随行官?”
金管事如实作答道,“冠军侯发现这位鲁姓随行官被人用□□刺穿后心,倒在他的书房内,连夜就喊了王羽大人过去。”说到此处,他停顿了一下,显得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