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花干嘛?”
本来坐在对方腰上的易唯往后移了移,感受着温度,很开心地笑开了,“你是真的脑子和身体是分开的吗?”易唯调整了一下坐姿,傅从川的阴茎就完全卡在了他的双腿中间,灼热挺立的肉块与阴唇热烈的贴着。
傅从川打电话和工作人员交流了一下,于是在天色还没有彻底黑下去,还有点黄昏余光的时候,灿烂的烟花出现了天空,彩色的光一下又一下短暂地照亮着大地,也在易唯的眼瞳里开了一束又一束的花。
易唯把人拉到床边坐着脱掉了浴袍,又摊开手,让傅从川替他脱衣服。傅从川抬头看着易唯,然后站了起来……易唯穿的是卫衣。
“对比。”
虽然脑子是电脑,但傅从川毕竟还是人,生殖器官被这样一踩,即使易唯没用力,傅从川还是闷哼了一声。
易唯红透了脸,放下抱腿的手猛地起身抢过玫瑰花,玫瑰花枝是去过刺的,易唯捏着玫瑰花,一只脚踩上傅从川的肩膀,一只脚掌踩在了傅从川的阴茎上。
阴茎被全部塞进了后穴,涨满的感觉让易唯舒服地哼出声音,背上是傅从川贴上他带来的重量,因为性事眼角泛红带着眼泪的脸偏了偏,和傅从川出了一层薄汗的脸贴着。易唯意动,就着侧着的姿势努力地吻了吻傅从川的嘴唇,又吻了吻侧脸,“我适应了,你可以动了……记得轻点……”
不过这次可不像下午,易唯回来得挺早的,床头柜上端端正正地摆着几盒避孕套。
傅从川将半开不开的玫瑰花放在女穴下方,然后很认真地抬头对易唯说,“真的很像。”
话是这样说啦,但是吧,被情欲烧坏CPU的傅从川完全没听见易唯的补充,凭着身为男性的本能,握住了易唯的腰,开始在后穴里没有章法地抽插起来,长期规律锻炼出来的紧实肉体拍打着易唯的臀部,激起一阵又一阵的肉浪,
“不进那里,拆套子,弄下面那个。”
傅从川抬起踩着他阴茎的腿,开始抚摸着易唯的女穴,上下滑动,因为不方便他丢掉了避孕套,手心揉弄着阴阜,在阴唇中间滑动,时而捏捏已经湿滑的阴唇,易唯咬着手背,手里还攥着那朵玫瑰花,愉悦地声音还是传了出来。
傅从川继续尝试往里塞,易唯虽然有点难受,但还是忍着,毕竟他真怕傅从川再一次抽出去,要是再抽出一次,他估计就留下阴影了。谁他妈让这个面瘫条件这么好的!忍着,忍着,毕竟他还算个处男……第一次全是半推半就,全是易唯的功劳,不算!
傅从川理解了一下什么叫下面那个,带着一丝不理解地看向易唯,“能进?”
“还是谢谢你,给我过生日。”
傅从川玩弄阴唇的手指滑到了穴口,被正在收缩着的留着淫液的穴口吸住了指尖,傅从川的脑子里只剩下伸进去的一个念头,但是易唯踢了踢他。
“……”
“对不起。”
完全赤裸的易唯把人推到床上躺着,拿过床头柜的盒子拆开把避孕套都抖在了他的腹肌上,“成年人的告白,是直接上床。……不过你能硬吗?”
等到易唯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抱着枕头,脸趴在枕头上,傅从川套上避孕套的阴茎很成功地塞进了一半!十分可喜可贺!
“痛啊!箍着我头了!轻点!”
傅从川也有准备晚上的餐食,工作人员进了房间把早就准备好的餐食放在了方桌上,在西式套餐外居然还有几道粤菜,应该是傅从川临时加的。易唯淡定地拒绝了工作人员关灯点蜡烛搞烛光晚餐的提议。
烟花落幕,易唯吃掉了巧克力做的生日快乐,把新婚快乐塞进傅从川的嘴,把三层的蛋糕送给了服务员小姐姐,让她们尝尝,这很好,如果没有服务员小姐姐调侃的新婚快乐就更好了。
等到吃完晚餐,易唯抱着大束的玫瑰花和傅从川一步一步地溜达回了房间,晚餐并没有吃很多,回到房间就差不多了。易唯催促着傅从川去洗澡,这次又是他要出去一趟。
“啊啊啊啊啊,你不要这么多问题啊,不要真把我当你性启蒙老师一个一个问问题,老子又不是苍井*,你他妈还是不是一个男的啊,硬着不难受吗?我硬着难受啊,你不来,我就自己玩了!”易唯用力踩了踩对方肩膀,顺便补了一句,“顺便你今晚做的,我明天就忘记全当没这回事!”
一个避孕套被拆开,易唯牵起傅从川的手,把套子套在他的手指上,“你早说有这么一遭,我就该把润滑液带出来了。来试试吧……如果你要和我在一起,这是你应该做的。”易唯躺在傅从川地旁边,抱着腿张开,露出深粉色的肉穴,易唯显然已经动情,阴唇莹莹的,泛着水光,穴口一张一缩的,好像在急切地期待着什么似的。
傅从川跪在易唯的双腿中间,又抬头看了看易唯的脸,又低头看着这个正在开心的女性外生殖器官,他曾认真地看过,在易唯勾引他的第一晚上,在易唯勾引他的第二次,他都仔细看过。傅从川抬头,视线盯着桌子上的玫瑰花束,下床抽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