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义也附和,“就是,完全没有我当年风采。”
傅衡舟拱着脑袋往他身上靠,抱住他不放,还不停地挠他手心。
两个人就这么干站着,在黑暗里对峙了几分钟。
除夕的年夜饭桌上少不了酒,只是萧千羽滴酒不能沾,傅妈妈浅浅喝几口。
傅衡舟轻声说,“真好。”
傅妈妈见状,赶紧出声制止,“好了好了,回去躺着吧,喝那么多干嘛,都怪你们。”
傅正义和萧鸣不敢继续支声了。
其实他不太清楚傅衡舟酒量到底如何,傅衡舟醉着见他的次数不多,他觉得傅衡舟应该没那么容易喝醉,只是担心他喝多了胃不舒服。
萧千羽又废了很大劲才稳住傅衡舟去开门,谁知一进房间,连灯都还没开,傅衡舟就紧紧抱住他,把脑袋搁在他肩窝上不让他动。
“嗯,我先扶他回去。”萧千羽也陪着傅衡舟提前离席,扶着他去了二楼卧室。
傅衡舟埋在他肩膀上自暴自弃般回答,“你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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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傅衡舟在桌子底下握紧了萧千羽的手。
“你喝醉了吗?”萧千羽扶住傅衡舟,摸着他的发顶轻声问。
“嗯,有点。”傅衡舟闭着眼睛回答,边说边去闻萧千羽颈侧,鼻尖蹭在萧千羽脖子皮肤上,弄得他很痒。
傅衡舟现在的表现又让他怀疑他是醉得很厉害。
萧鸣看见傅衡舟这幅样子,不经摇头,“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经喝。”
一句话说的没头没尾。
“那就回房间睡会儿吧。”桌上还有长辈,萧千羽连忙用手挡住傅衡舟作乱的脑袋,“自己能走吗?”
傅正义和萧鸣被勒令不准喝太多,但两个父辈一直在灌傅衡舟,最终大半瓶红酒都落入了傅衡舟肚子里。
也不算太黑,外面大厅的光亮从门口透进房间,照在傅衡舟和萧千羽身上,在墙上描绘出两个人互相依偎的影子轮廓。
萧千羽转头看傅衡舟,发现他双颊发红,眼神朦胧地盯着他侧脸看。
傅衡舟脚步有些虚浮不稳,半个身体重量压在萧千羽身上,萧千羽还要顾着自己,扶着他走不快,两人愣是磨蹭了很久才去到房间门口。